分类:诗名大全时间:2023-01-16 13:06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日前在上海举行的顾斌《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发布仪式上,上海评论家张宏提出了与顾斌“当代文学垃圾论”同样犀利的观点。 当代文学史1000多卷,“写文学史就是‘垃圾’”。
记者了解到,全世界现存的中国文学史有6000多部,其中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就有1000多部,如今顾斌又为这个庞大的数字“加了1”。 对此,张宏指出:现在的很多“文学史”既没有文学也没有历史,只是为了职称和话题而写,甚至成为学术实力的镜像,比如给鲁多长字埙,给茅盾多长字,这些限制可笑。 对于顾斌的文学史,作家孙甘露直言:我觉得《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更像是一部中国文字,风格和标题都差不多。
与上海批评界的尖锐立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年“炮轰”中国当代文学的顾斌,这一次没有抛出任何“暴力新闻”,而是自始至终保持着暖和的态度。 就像眼前这本《文学史》,平静至极。 记者翻阅全书,并未看到强烈的“酷评”。 顾斌的“怒火”好像在出乎意料的平静中骤然消失。 这位因“垃圾论”被贴上娱乐标签的德国汉学家开玩笑说,自己在中国文化中浸淫多年,徐徐学会了中国人的圆滑。 “中国很多作家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说他们的坏话,他们会不兴奋,但我违反自己的意愿说他们的好话北岛最好的诗集,我也不兴奋!”
其实,认识当下文学的人都知道,这位曾经只在圈子里名声在外的德国汉学家,正是因为媒体大肆渲染的“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而为大众所熟知。 顾斌的词条不难看出:“2006年底,德国汉学家顾斌对中国当代文学‘垃圾论’的批判引起了广泛争议。2007年,他再次炮轰当代文学,引发争论。” 这引发了中国学术界的强烈反响,成为当代文学批评界的一件大事。
批评归批评,但顾斌对中国文学的执着和热爱,不能不让人感动。 在新书的序言中,顾斌感触地说:“四十年来,我倾注了对中国文学的全部热爱。” 这位严谨的德国人自从接触李白的诗歌后就对中国文学着迷,“中国诗歌一直是我的最爱”。 因此,无论是公开演讲还是学术专着,都对中国诗歌赞不绝口,“我爱它(中国诗歌)不仅在中国文学的悠久历史中,而且远远超出了中国文化的疆界。在德国诗人出现之前,中国诗人写诗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直到几个世纪后,德国诗人才终于可以与中国诗人相提并论。” 然而,直到1974年11月顾斌第一次来中国后,才了解到中国文学,“以前,我连鲁迅是谁都不知道”。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创作始于2000年,五年后完成。 谈起成书前后的时光,顾斌回忆说:“1988年译完《鲁迅全集》6卷后,我想我才四十多岁,应该能做更大的事业,所以我开始从事中国文学史的研究。 他认为,目前海内出版的一些文学史著作和文章专业性不强,需要进一步分析。 但顾斌的野心在很多人看来简直是浪费时间,“一些中国学者建议我多学哲学或神学。但我认为除了我,德国甚至欧洲都没有人。有些人会写中国文学史,不是他们不懂,而是我觉得他们懒得写。也有人愿意和我合作,但过了几年,书还没来出去了,这些人就失去了联系。”
或许是“爱的深,责任的深”,顾斌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至今,他仍旧坚持认为中国当代文学除了诗歌之外,并不理想。 ”我印象中的好作品有王蒙的《组织部新青年》和张爱玲在香港出版的小说。中国当代散文、小说、话剧比较难。余秋雨知道如何写好散文,但它不够好。最好的散文是北岛写的。那小说呢?我觉得王猛80年代写的好。90年代以来的小说,我还有。我没想过。获奖的中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我把他的作品翻译介绍到欧洲,但拿他和其他大作家比较是荒谬的,他远远落后了。所以,自从他获奖后,我们就分手了。”
谈到中国当代文学问题,顾斌依然坚持“语言论”。 “中国当代文学的语言存在问题北岛最好的诗集,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一直说的,中国作家外语不太好,看不懂原作,也无法吸收其他语言来创作。”丰富自己的表达方式。” 他直言,1949年以前,中国很多作家的外语都非常好,这使他们写出了很多优秀的作品,比如鲁迅、郭沫若的日语就很好,林语堂的英语也很好。 在全书现代文学篇中,顾斌对鲁迅、郭沫若、郁达夫等人投入了大量篇幅,这与他的论点不无关系。 顾斌的文学史虽然因为“中庸”而让与会者有些“失望”,但评论家却给予了正面的评价。 陈思和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严谨的写作态度表示赞赏:“书中的注解和引文相称多,通过这些注解,可以看出对中国文学的理解程度。” “在西方。我很惊讶,欧洲对20世纪中国文学的翻译和研究非常深入,甚至超过了我们对欧洲文学的理解。” 他还指出:这部文学史没有过多地纠缠于文学以外的社会、政治和文化,而是突出文学、文字和作家,这对当前的文学史写作是一个有益的提示。表示这部文学史值得作为教材推荐给大学生。与会者认为,中国当代文史学者写当代文学史,很难挣脱时代局限。究竟,顾斌身为西方文学语境下的学者,对中国文学的观察或许会带来异质文明的不同视角。尽管有如此正面的评价,顾斌的文学史是否会被沉没在众多“文学史垃圾”中?显然,这需要时间去检验。 记者付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