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成语接龙时间:2022-12-31 07:37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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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石有水的成语讳莫如深
【注音】 huì mò rú shēn
【出处】《谷梁传·庄公三十二年》:“讳莫如深;深则隐。”
【解释】 讳:隐讳;深:事件重大。原意为事件重大,讳而不言。后指把事情隐瞒得很紧。
【用法】偏正式;作谓语、状语;隐瞒的再没有比这更深,更紧了;唯恐别人知道。或指没有比这一事情或问题更犯忌的了。
【近义词】 秘而不宣、守口如瓶、高深莫测 、三缄其口
【反义词】心直口快、旁敲侧击、直言不讳
【年代】古代
【例句】对漏毒气事件,厂方讳莫如深,不愿接受采访。
讳莫如深的故事
春秋时,鲁庄公有好几个妻妾。他的妻子哀姜没有生育,于是她的妹妹叔姜跟着嫁给庄公,并生了一个儿子叫启。而哀姜与庄公感情不好,与庄公的庶(妾所生的称庶)兄庆父私通。
庄公最宠爱的是孟任。孟任生了一个儿子叫般,庄公一心想使公子般继续君位。庄公的妾成风,也生了一个儿子叫申。成风希望申能继续君位,就请鲁庄公的弟弟季友帮忙。但是季友认为,公子般的年龄比公子申要大,没有允许。
不仅是庄公的妻妾想让自己的儿子继续国君,就是庄公的庶兄庆父也想继位,并且得到了庄公的庶弟叔牙的支持。庄公病重时就问过叔牙,他死后由谁继位最合适。叔牙就向他推荐庆父。这当然不合庄公的心意,接着他问季友,季友表示,愿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扶植公子般继位。
公子般长大成人后,与梁氏女相爱。一天,有个叫荦(luò)的养马人唱了首歌调戏她。公子般知道后,就叫人用鞭子抽打了荦一顿。荦对公子般怀恨在心,便投靠庆父打算伺机报复。
庄公死后,季友设计毒死了叔牙,预备立公子般为国君。正巧这时公子般的'外祖父也病死,他就去吊丧。庆父认为这是夺君位的好机会,就派养马人荦去把公子般杀了。季友得知这个消息,知道是庆父主使这件事的,接下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就逃到陈国去避难。
庄公的妻子哀姜见公子般已死,就怂恿庆父继位。但庆父考虑到庄公的庶子公子申和公子启都在,自己继位还不是时候。由于公子申年长,很难控制他,公子启年仅八岁,又是哀姜妹妹生的,所以最后立公子启为国君。这就是鲁闵公。
两个合计定当后,就为公子般发丧。庆父还借发讣告为名,出奔往齐国,争取齐桓公的支持。不到两年,庆父杀了闵公,预备自己当国君。人们见他杀了两个国君,太残暴了,纷纷起来反对。逃到陈国的季友乘机号召鲁国人民杀死庆父,庆父吓得逃往齐国。季友回国后,立公子申为国君,这就是鲁僖公。后来,庆父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得自杀。
孔子《春秋》中记载这段历史时,轻描淡写地说,庄公死的那年,公子般死去,庆父到齐国去并不明记其事。后来,阐释《春秋》的《谷梁传》在评论这件事时说,庆父明明是出奔到齐国的,却说是到齐国去的。为什么这样记载呢?那是因为事件重大,如实记载会伤臣子之心,所以隐瞒起来不说。孔子没有将这段历史写进《春秋》,人们说他是“讳莫如深”。
水落石出——水落下去,水底的石头就露出来.比喻事情的真相完全显露出来.
水滴石穿——水不停地滴,石头也能被滴穿.比喻只要有恒心,不断努力,事情就一定能成功.
滴水穿石——水不断下滴,可以闹穿石头.比喻只要有恒心,不断努力,事情一定成功.
水石清华——指园林景色清朗奇丽.同“水木清华”.
如水投石——象水泼向石头,丝毫不入.比喻听而不闻或言无效果.
水枯石烂——极言历时长久.
以水投石——比喻意见相左,不能为对方所接受.
如石投水——象石头投入水里就淹没一样.比喻互相合得来.
以石投水——象石头投入水里就淹没.比喻互相合得来.
作品名称:讳爱如深
作品类型:言情小说
创作时间:2014年8月7日
作品状态:2014年11月22日,已完结
完结字数:530429
作品出处:若初文学网
你好,讳爱如深 谷缪缪
全文免费阅读地址:http://wodeshucheng.com/book_57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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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第115章 内心深处的秘密
“什么东西?”梁小姐走后,宣婷才好奇地凑过来问,夏晓北立即将手中的卡片收起,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房间给我预备好了吗?晚上可是要住你家的。”
宣婷应声一愣:“你、你真要住我那?你、你真的要……”离婚?
夏晓北翻了翻白眼:“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宣婷顿时无语——她一直以为,以夏晓北的性格,这回顶多就是兔子被惹急红了眼一时冲动,高烧过去热度一退就没问题,何况,宋家二老不是天天都紧盯着这件事吗?怎么还会离得成?
一旁的夏晓北自顾自收拾着行李,沉默半晌,忽地有些怅然道:“宣婷,或许我是真的错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无法秉持着我的爱情观,走下去证实给你看……路,断了……”
“晓北……”宣婷被她说得很是伤感,而夏晓北的语气已然恢复正常,看了看时间,困惑地自言自语:“爸和妈照理该来了的……”
再抬头时,她分别拍了拍宣婷和凌琳,“算了,我们去门口等他们吧。”
说着,她当先往外走,宣婷和凌琳默默地交流了一个眼神后,亦忙不迭跟上。
而三人刚走到医院门口,一辆车恰好停下,几天都未露面的宋以朗从驾驶座上下来,“先回……家一趟。”
中间打那个停顿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然听到“回家”两个字,夏晓北的目光还是微微一闪,“怎么了?”
宋以朗眼波悄悄地看着夏晓北:“爸把户口本藏起来了。”
说得很简朴,但夏晓北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没有户口本,离婚手续无法办理。看来宋钲是要上杀手锏了,铁了心都要阻止。
“好。”夏晓北轻轻地应着,回身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宣婷:“你和凌琳先走,我去处理一下,下午自己过去。”
宣婷表面上从善如流地点头,瞥了一眼宋以朗,心里头却是嘀咕着最好这一回去就出不来了那她便不用收容失婚少妇!
交代妥当后,夏晓北才上了车。
坐在他副驾驶座旁的次数,三年多来,寥寥无几。而这寥寥无几的次数里,每一次的心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平静过。
平静得两人一路无话,径直回到了家。
宋钲和蒋燕两人分开两边坐在客厅里。看到夏晓北的身影,翘首以盼的宋钲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略一反应后,终只是双手环胸地端坐着,摆出一副封建时代大家长的严厉模样,似在等待着对夏晓北开堂公审。
“爸。”在他面前站定后,夏晓北轻轻地唤了一声。
闻言,宋钲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是都要离婚吗?那还喊我爸?”
夏晓北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干脆顺着他的话,改口唤道:“宋叔叔。”
“晓北,你——”一听到这个早年的称呼,宋钲气得当即从沙发上坐起,而瞥见夏晓北脸上隐隐得逞的笑脸后,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眼瞧着宋钲吹胡子瞪眼,夏晓北连忙上前一步,“行了爸,别任性了。”
分明就是哄小孩一般的口吻,还是将他之前劝说她的用词原样返还,宋钲的面色马上一沉,重重地重新坐回沙发里:“毕竟是我任性还是你任性?”
“爸……”夏晓北并未和以前一样在他身旁坐下,只是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很清晰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任性,也没有冲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宋钲依旧气呼呼,抬头看着她反驳道:“年轻人的性子就是浮躁,你们认为的深思熟虑,还不就是一时冲动!”
这样的话,显然已是有些胡搅蛮缠,夏晓北顿了顿,扫了一眼始终沉默的宋以朗,然后对宋钲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也是我和他共同的决定,就算您把户口本藏起来,也无权阻止我和他离婚。”
一句话,却口口声声的三个“我和他”,有意无意地将两人的关系撇清,宋以朗的手在背后悄然蜷紧,紧接着便听宋钲沉厚的声音巍巍传出:“我怎么无权阻止?你是我亲手挑的儿媳!要离婚,自然也得经过我的同意!”
说着,他还不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瞪宋以朗。
“爸……”夏晓北再次无奈——就像宋钲对她凶不起来一样,她对宋钲,也无法真的气愤。
而宋钲已是拉着夏晓北坐下,缓了缓口气,试图和她商量道:“晓北,既然你还喊我爸,就听我的劝,不要离婚了,好不好?”
夏晓北应声垂下眸子,不敢和宋钲饱含期待的目光对视。
就是在这一会儿的安静中,宋以朗突然开口淡淡地道:“爸,你就不要再逼她了。”
“你给我闭嘴!”他的话音尚未落定,宋钲暴怒的大吼便似要惊破天一般:“我说过了,你没资格同意离婚!逆子!”
“老头子!你够了!”本已不打算再插手的蒋燕终于忍不住出声,“你这样不仅是在逼晓北,也是在逼阿朗!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宋钲憋着张脸,还是不甘心:“晓北,看在我的面子,就当做是体谅体谅我这个老头子的心,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事情闹成这般境地,夏晓北自是不愿意看到的,而其实在刚刚,她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妥协,此时宋钲更是几乎是在用恳求的语气同她说话,她终是开口道:“好,可以不用立刻离。”
短短几个字,却是令局势陡然有了转机,宋钲和蒋燕都紧紧地盯着她,夏晓北则抬眸与宋以朗的诧异对视,继承把话说完:“分居吧。”
分居?
那还不是要分开各过各的?
在宋钲看来,这和离婚自然是没有区别,正欲反对时,被蒋燕横了一眼加以阻止。他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只要没有签下离婚协议,那分居又如何?多的是机会让他们复合!
思及此,宋钲的表情已是一片舒缓。
见大家总算都没有意见,夏晓北站起身来,往楼上走:“我去收拾我的行李。”
“晓北!不用收拾!这是你的家!你搬干什么!晓北!”宋钲忙不迭追上两步,再次被蒋燕伸手拦住,“我上去看看吧。”
说完,她又对宋以朗摇摇头,才跟在夏晓北身后上了楼。
当真拿出行李箱时,夏晓北发现,这个家里,自己要带走的,根本不多——常穿的几件衣服,梳妆台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工作室里的几份文件,不多不少,恰恰把行李箱装的空间大致占据。
环视了一圈认识的卧室,夏晓北回头时,看到蒋燕站在门边,意味不明地凝视着她。
顿了顿,夏晓北冲她微微一笑:“妈,我走了。”
蒋燕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在两人擦身而过时,忽然问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对你的疙瘩都无法彻底消除吗?”
夏晓北听见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时,蒋燕也回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们都以为,原因在于你母亲。其实,不完全是这样的。”
“晓北,”蒋燕喟叹一声,“比起你的母亲,我更在意的是,你改变了我辛辛劳苦养大的儿子……或许不明显,但我这个做母亲的,比任何人都清晰。阿朗,他变了……他真的变了……”
夏晓北瞬间滞了滞。
他变了吗……
或许是吧……
可是……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很兴奋能成为你的儿媳。”夏晓北翘出一抹浅笑,“给我一点空间,也给他一段时间。我和他,都需要。”
蒋燕不再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夏晓北微微欠了欠身,然后拖着行李箱下楼。
宋钲坐立不安地等在楼梯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夏晓北当先堵住:“爸,我已经做出了让步,请您也能理解、体谅我。”
她都这么说了,宋钲也只能咽下话——至少,在自己的据理力争下,婚总算是没离成。
“那、那你住哪里?”宋钲改口问道。
“暂时和宣婷一起。”夏晓北答,“放心吧,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等我安置下来,会告诉您的。”
“好好好!”宋钲稍稍放下了心,紧接着提议:“要不让阿朗送送你?”
夏晓北这才瞥了一眼宋以朗,四目一触即过,“不用了,我自己打车。爸,我走了。”
“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熟悉路。”
“不行,就到门口,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
不顾夏晓北的反对,宋钲还是追了上去。
两人的声音随着身影的远去而消散在风中,客厅里一下恢复了安静,宋以朗默默站立良久,直到蒋燕出现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宋以朗偏过头,对她和缓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上了楼。
主卧里,乍看之下和原来并没什么两样。
他的眸光在梳妆台上顿了顿,随即走到衣柜前,打开,看到的是,唯一还挂着的一件衬衣。
摘了吊牌,洗过一遍,熨得服服帖帖的,男式衬衣。
……
第二天,夏晓北便回去杂志社。先是无端旷班,没安分几天又是病假,没有被开除,她已经觉得万分庆幸。
本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然而,新策奖的最终结果竟是在这时出来了,并且从天而降的馅饼掉到了夏晓北的头上。
于是,哪里还会计较她掉过多长链子?总编从文化局帮她把奖领回来后,当即把她请到了办公室里喝茶。
因为这项殊荣,一整天,大家都处于炸开锅的激动当中,根本没多长心思工作,如若不是近日有个大的主题项目需要赶,恐怕已经在几个积极分子的怂恿下出去庆祝。
总是爱起哄凑热闹的宣婷最后没能达成目的,失望地和夏晓北回去后,仍旧不甘心地念叨:“不和大家一起,那就我们俩自己单独出去庆祝呗?”
夏晓北将米饭端到宣婷面前,连眼皮子都懒得掀给她,兀自坐下开始动筷吃饭。
“喂,夏晓北,装什么死鱼眼!”宣婷嚷嚷着将一颗鱼眼丢进她的碗里,“别想逃过去哈!你这个奖肯定有一大笔奖金!怎么着都是要狠搓你一顿的,不是今天,那也是明天!”
顿了顿,她继承问道:“话说,今天总编把你叫进去都说了什么,那么久?总不会光是夸你吧?‘哎哟晓北呀,你真是我们杂志社的福星!’‘哎哟晓北呀,你真是我们杂志社的大功臣!’”
惟妙惟肖地学着总编的语调,宣婷哈哈哈地问:“你没听到鸡皮疙瘩掉一地吗?”
捧腹大笑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终于察觉到些许不对劲,骤然停下笑声,用筷子敲了敲夏晓北面前的盘子:“喂,你哑巴啦?”
“没有奖金。”夏晓北这才回了一句,“但是,给了一个进修的名额。省里全权出资提供的。”
宣婷的脸上立马跃出高兴:“好机会啊!这是完全把你当人才培养!虽然不如捏在手里的钱实际,但发展空间大,以后一下子就回本了呀!何况还不需要你自己出本!”
“可是……”夏晓北抬头看着宣婷,神色犹豫着道:“要去美国。一年。”
宣婷愣了愣,瞬间明白她的犹豫何来,沉默片刻,随即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一次你主动提出离婚,虽然我也劝过你,但说实话,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尤其是看到你现在好像比以前轻松,更是为你兴奋。”
“所以,晓北,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只是希望,你能真实地遵从自己的心意,而不是首先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遵从自己的心意吗……
夏晓北默默地重复着这句话,脑袋里突然想起梁小姐特意给她送来的卡片。
“唔,我再考虑考虑吧。”若有所思半晌,她才重新拿起筷子。
假如是遵从自己的心意,那么,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
……
自夏晓北从家里搬出去后第二天,宋以朗便重新开始了在各处飞来飞去的日子。这一趟出去了整整半个月,才得以回到南城歇口气。
车在路上平缓地行驶,碰到红灯,正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Joe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家老板略微失神地盯着窗外,不由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另一条分岔路罢了。
往左行是通往RT,往右行是……
Joe的心中顿时一动,静静在司机耳旁说了两句话。
绿灯亮起,待车行出去半晌,宋以朗才蓦地恍过神来,眉头一皱:“这是要去哪里?”
“回公司啊!”Joe佯装无意地回道:“刚刚听说那边有一段路在施工,所以转从这边开,绕是绕了点,但比较省麻烦。嘿嘿!”
最后两声贱贱的笑,直接暴露了他的别有目的。听罢,宋以朗只是别有意味地瞥了他一眼,却是不置可否。
就这么行下去没多久,远远地便看到路旁“南城生活周刊杂志社”的标识。
Joe的心中再次一动,在即将经过杂志社门口时,突然对着司机着急地大声嚷嚷:“嘶——不行不行!先靠边停车!我肚子疼!要立刻解决问题!快快快!”
“宋总!对不住!麻烦你等会儿!我去去就来!”车刚停稳,Joe回头对后座上的宋以朗道了歉后,便匆匆忙忙地下了车。
蹩脚的借口,浮夸的演技。宋以朗沉默着在心底给了Joe一个差评,而后,再次悄悄地盯着窗外。
车子的位置停得刚刚好,在杂志社所在院落的正门对面,恰能将进进出出的人一览无余。
此时逢着中午放午休,三三两两地就有人说说笑笑着一起走出来,或者讨论着上哪下馆子开个荤,或者商量着要不要去附近逛会儿街。
没有一张认识的面孔,但宋以朗依旧可以透过这些生疏的面孔,勾勒出夏晓北平日的生活——懒,又怕麻烦,所以如果没必要,她应该是宁愿叫外卖,直接在办公桌上解决午餐。省钱省时又省力。
思及此,宋以朗顿时有些不悦——外卖大多是些快餐,不干净,营养更不均衡,她上回才瘦下去那么一大圈,怎么补得回来?
正这么想着,Joe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人还没上车,就隔着窗口焦虑地对他道:“宋、宋总!大、大、大、大事不妙啊!”
不知是因为气喘还是紧张,Joe的话磕磕巴巴,咽了下口水才稍稍利索了点:“我在公共厕所里听到有个人说,晓、晓北她拿到今年的新策奖了!”
新策奖……
宋以朗对此不是很了解,不过早些时候,貌似确实听蒋燕说起过,夏晓北得到提名的事情。
所以,还真让那个胸无大志的人拿了奖?
他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哎呀!宋总!你还有心情笑!”情急之下,Joe已全然忘记了对宋以朗的敬畏,“去美国进修了!要去一年!晓北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要去美国了!”
宋以朗唇角上扬着的笑脸刹那间滞住。
“现在十二点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得立刻回去机场!时间很紧迫!”六神无主地嘀咕着,Joe正预备问宋以朗的决定时,却听宋以朗已然当机立断地对司机命令道:“掉头去机场!”
他怔了怔,下一瞬反应过来时,急忙追着车子大喊:“欸欸欸欸!宋总!我还没上车呢!我还没上车!等等我!宋总……”
此时此刻的宋以朗,哪里还顾得上Joe,脑子里已经完全被这个重磅消息所击溃。
她累,他便放开束缚。
她想自由地呼吸,他便给她留出空间。
即便是她提出离婚,他也可以按照她的意愿给她那份协议。
这些都没有关系,这些都是他欠她的,这些也都是他永远无法补偿的愧疚。
可是,所有的这些任凭和给予,都是因为,他心中始终坚信,倦鸟总会归巢。
她要暂时脱离他的羽翼,他便让她自己飞。
然,他从来没想过,她竟然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在他的催促下,好不轻易赶到机场,他几乎是一路飞奔着,到处询问着寻找登机入口。
兜里的手机自下车后就一直响个不停,锲而不舍得宋以朗实在不耐烦,只得接起来。
责怪的话还没出口,那头Joe满是哭腔的话先传了过来:“宋总!我错了!我对不住你!晓北她放弃了去美国的机会!她不去美国了!”
闻言,宋以朗正欲长舒一口气,却在Joe紧接着的话中将手机失手摔到地上。
“半个小时前,她已经去法国了……”
此时此刻,飞往法国的飞机上,夏晓北正戴着耳麦,听着里头随机播放的乐曲,安静地闭目养神。
一曲毕,停了四五秒后,耳中忽地涌进来一把款款深情的男声。
虽然多了一分沧桑的味道,但那般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那般舒缓轻柔的旋律,夹着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英文单词,狠狠撞击着夏晓北的心。
她蓦地睁开眼,扶着耳麦,试图将曲调听得更清晰一些,随即确认——和去年平安夜宋以朗在沙滩音乐广场上所唱的是同一首歌。
“不好意思,麻烦请问一下,你知道这是什么歌吗?”夏晓北摘下耳麦递给身旁的人询问,不知怎的,手竟是在不可抑制地颤动。
“噢,这首啊!”对方只听了一下,便迅速辨别出来,轻轻一划手中的IPAD,“我这里有它的原版MV,是JS大叔晚年特意为他老伴写的,很经典,与其说是情歌,不如说是告白……欸,小姐,你、你怎么了?别、别哭啊?你这是……”
原本安静的机舱里,霎时因为夏晓北起了不小的骚动,身周所有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抱着IPAD无声哭泣的女人。
是谁在地上眸光幽深地仰望碧蓝晴天。
而一万两千米的高空上,是哪一句歌词在轻轻回响……
“……you never know,you are my secret,my only love……”
讳莫如深[huì mò rú shēn]
讳莫如深(huì mò rú shēn),汉语成语,原意为事件重大,讳而不言。后指把事情隐瞒得很紧。出自《谷梁传·庄公三十二年》。
成语出处
《谷梁传·庄公三十二年》:“讳莫如深,深则隐。苟有所见,莫如深也。”
相关典故
春秋时,鲁庄公有好几个妻妾。他的妻子哀姜没有生育,于是她的妹妹叔姜跟着嫁给庄公,并生了一个儿子叫启。而哀姜与庄公感情不好,与庄公的庶(妾所生的称庶)兄庆父私通。
庄公最宠爱的是孟任。孟任生了一个儿子叫般,庄公一心想使公子般继续君位。庄公的妾成风,也生了一个儿子叫申。成风希望申能继续君位,就请鲁庄公的弟弟季友帮忙。但是季友认为,公子般的年龄比公子申要大,没有允许。
不仅是庄公的妻妾想让自己的儿子继续国君,就是庄公的庶兄庆父也想继位,并且得到了庄公的庶弟叔牙的支持。庄公病重时就问过叔牙,他死后由谁继位最合适。叔牙就向他推荐庆父。这当然不合庄公的心意,接着他问季友,季友表示,愿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扶植公子般继位。
公子般长大成人后,与梁氏女相爱。一天,有个叫荦(luò)的养马人唱了首歌调戏她。公子般知道后,就叫人用鞭子抽打了荦一顿。荦对公子般怀恨在心,便投靠庆父打算伺机报复。
庄公死后,季友设计毒死了叔牙,预备立公子般为国君。正巧这时公子般的外祖父也病死,他就去吊丧。庆父认为这是夺君位的好机会,就派养马人荦去把公子般杀了。季友得知这个消息,知道是庆父主使这件事的,接下去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就逃到陈国去避难。
庄公的妻子哀姜见公子般已死,就怂恿庆父继位。但庆父考虑到庄公的庶子公子申和公子启都在,自己继位还不是时候。由于公子申年长,很难控制他,公子启年仅八岁,又是哀姜妹妹生的,所以最后立公子启为国君。这就是鲁闵公。
两个合计定当后,就为公子般发丧。庆父还借发讣告为名,出奔往齐国,争取齐桓公的支持。不到两年,庆父杀了闵公,预备自己当国君。人们见他杀了两个国君,太残暴了,纷纷起来反对。逃到陈国的季友乘机号召鲁国人民杀死庆父,庆父吓得逃往齐国。季友回国后,立公子申为国君,这就是鲁僖公。后来,庆父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得自杀。
孔子《春秋》中记载这段历史时,轻描淡写地说,庄公死的那年,公子般死去,庆父到齐国去并不明记其事。后来,阐释《春秋》的《谷梁传》在评论这件事时说,庆父明明是出奔到齐国的,却说是到齐国去的。为什么这样记载呢?那是因为事件重大,如实记载会伤臣子之心,所以隐瞒起来不说。孔子没有将这段历史写进《春秋》,人们说他是“讳莫如深”。
《谷梁传·庄公三十二年》:“公子庆父如齐。此奔也,其曰‘如’,何也?讳莫如深,深则隐。苟有所见,莫如深也。”杨士勋疏:“深,谓君弑、贼奔之深重。以其深重,则为之隐讳。”后指把事情瞒得很紧,不肯走漏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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