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成语大全时间:2022-11-11 00:33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韩非(约公元前280年-公元前233年),战国时期***思想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韩非子》是其著作总集。韩非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大争之世”,讲究富国强兵、崇尚实力。韩非提出了一整套适应时势的政管理论,古人称之为“帝***之学”。这种“帝***之学”的要点,便是法、术、势兼治:以法治国,“法莫如显”,赏功罚罪,“明其法禁,必其赏罚”;“术不欲见”,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以及治奸术;“势者,胜众之资也”。韩非的政治思想,以他深刻的哲学思想为理论基础的。如:“守成理,因自然”;“道”“不得不化,故无常操”;“道不同于万物”、“道***”;“世异则备变”等。
初见秦***:强调了战役的作用,认为它是有关***“存亡”的大事,必须“战战栗栗”,谨慎对待。
战役,关系到大国的存亡。
“战战栗栗,***比***谨慎,假如能够谨慎地遵循那准确的政治原则,那么天下就可以被他占有了。”
难言第三:希望君主能明智地听取“仁贤忠良有道术之士”的逆耳忠言。
愚昧的君主难以劝说啊。
爱臣第四:君主应该牢记的政治原则:防止臣下发展势力,时刻保持自己的独尊地位和至高无上的权势。管理臣下、防范臣子犯上作乱的政治措施:用法律来规范他们,用刑罚来制服他们,防止他们借用封邑造成威势,不准他们拥有私人武装,不准他们利用自己的财富收买人心;文官不准在家里朝会臣属,武将不准与外国勾结;臣子外出,不得成群结队、携带武器。
君主宠爱臣下过分亲近,一定会危害到君主本人;大臣过分尊贵,一定会改变君主的地位;***后和妃子假如不分等级,一定会危害到***后所生的儿子;国君的兄弟假如不听从国君,一定会危害到***。奸臣繁殖滋长起来,君主的一切就衰亡了。君主假如不会使用他的这些财富,那么结果就会被奸臣排斥在外。这是当君主的所要牢记的。
明智的君主豢养他的臣子,用法律来规范他们的一切,用各种措施来督责他们。
主道第五:君主应该把握反映社会规律的“道”,以便“知万物之源”、“知善败之端”。虚静无为。应该利用臣下的聪明、才能和勇力。“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知而不知”,使臣下无法算计自己。君主应该对臣下加以严格的考核,实行严格的赏罚。“无偷赏,无赦罚”,“诚有功则虽贱必赏,诚有过则虽近爱必诛”。君主应该牢牢把握***大权,不能让臣下“闭其主”、“制财利”、“擅行令”、“行义”、“树人”。否则,君主就有被弑的危险。
道,是产生天地万物的本原,是判断是非的准则。因此英明的君主遵循着这个本原了解万物的根源,研究这个准则来了解善恶成败的起因。所以君主要用虚无安静的态度来对待一切,使名称根据它所反映的内容自己给自己命名,使事情按照它所具有的性质自己来确定自己的内容。君主根据各人的才能来使用他们,这叫做遵循常规。
君主的统治术在于隐蔽,使臣下无法测度;术的运用在于变幻莫测,使臣下不能了解。君主应该不泄露自己的意向来考核臣下是否与自己一致,谨慎地抓住自己的权柄而牢固地把握它。解散他们的朋党,收拾他们的残渣余孽,封闭他们的家门,夺取他们的帮凶,***就没有杀君篡权的老虎了。君主的统治术,大得不可以度量,深得不可以探测,考核形和名是否相合,审查和检验法规的实施情况,擅自胡作非为的就给予惩罚,***就没有贼了。这处理***政事、使用***财富、发布命令、给人好处、提拔官员的权力,都是君主应该独揽的,而不是臣下可以把持的。
君主的统治原则,“静退以为宝”。群臣陈述自己的意见,君主根据他们的意见分别给他们事做,然后根据他们的职事来责求他们的成绩。英明的君主没有随随便便不合法度的奖赏,没有可以赦免的刑罚。
有度第六:“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能去私曲就公法者,民安而国治”,“法审则上尊而不侵”。虚静无为,“舍己能而因法数”。“使法择人”,“使法量功”。以法制臣,“使其群臣不游意于法之外,不为惠于法之内,动无非法”。首先,君主必须独操刑罚大权,“威不贷错,制不共门”。其次,君主必须维护法的客观性和权威性,“法不阿贵”,“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
***没有***不变的强大,也没有***不变的衰弱。奉行法度的君主强劲有力,果断实行法治,那么***就强大;奉行法度的君主软弱无力,实行法治不果断,那么***就衰弱。
能够除去臣下谋取私利的歪门邪道而追求实施国法的***,民众就安定,***就太平;能够除去臣下谋取私利的行为而实行国法的***,就兵力强盛,而敌人相对变得弱小了。英明的君主用法制来选择人才,不凭自己的感觉来提拔;用法制来衡量功劳,不凭自己的主观意识来估量。
依赖法术、严明赏罚。君主运用权势依赖法术赏罚。
英明的君主使他的群臣不在法律的规定之外打主意,也不在法律的规定之内私下施行恩惠而收买民心,一举一动没有不合法的。威势不能由君臣两方面来施行,权力不能出自君臣两个门户,君主必须独揽大权。君主受到尊重而不被侵害,是因为君主强劲有力而掌握住了赏罚、法治这治国的要害,所以先***看重刑罚、法治而把它传了下来。
二柄第七:强调了君主把握刑赏大权的重要作用:它可以使“群臣畏其威而归其利”。臣下都“畏诛罚而利庆赏”。君主必须牢牢把握刑赏大权,“使赏罚之威利出于己”。用“审合刑名”的方法来验证臣下的言行。“功当其事,事当其言,则赏;功不当其事,事不当其言,则罚”。君主必须“掩其情”,“匿其端”,不使“群臣之情态得其资”,这样,才能使“群臣见素”、“人君不蔽”,赏罚也就可以正确地执行了。
英明的君主用来控制他臣下的手段,不过是两种权柄罢了。这两种权柄,就是刑和德。杀戮的权力叫做刑,奖赏的权力叫做德。做臣下的害怕杀头惩罚而贪图奖励赏赐,所以,君主假如亲自使用那刑赏的大权,那么群臣就害怕君主用刑的威势而追求君主行赏的好处了。
君主将要禁止奸邪,就得审察考核实际情况是否与名称相合,这也就是看臣下的言论是否不同于他们所做的事。
君主不表现出自己的兴趣,不流露出自己的厌恶,群臣便会露出真情。群臣露出真情,那么君主就不会被蒙蔽了。
扬榷第八:“明君贵独道之容”,君主必须树立***、至高无上的权威。“君不同于群臣”。“虚静无为,道之情也”,君主必须无为而治的政治思想。“无为而攻之”。其要点为:1、“各处其宜”。君主应该“在中心”“执要”,使“四方来效”。2、“虚以静后”。要使“四方来效”,必须“虚而待之”,才能使“彼自以之”。3、“去智去巧”、“去喜去恶”。
“用一之道,以名为首”,君主必须把握“形名参同”之术。只有让臣下“以名祷”,而“君操其名,臣效其形”,然后“周合刑名”,才能使臣民“守职”,***后达到“上下和调”的境界。首先得“使名自命,令事自定”,然后“因而任之”。
“上下一日百战”。首先是实行法治。君主应该“自执其度量”“以割其下”。“适其赐”,“必尽其罚”,“法刑苟信”,就会使“虎化为人”。为了防止臣下的势力扩大,君主应“不大其都”、“不贵其臣”。为了防止臣民比周而“同欺其上”,君主必须“伐其聚”、“披其木”。
去掉过分的吃喝、去掉过度的淫乐,身体才不会受到损害。君主管理臣下的权谋不要显露出来,而应该任其自然、无所作为。详细的事务分配给各地,主要的大权集中在中心。将听取意见和形名参验的方法一起推行。
运用道的方法,是把确定名称摆在首位。圣明的君主用虚静的态度来把握道,使名称根据它所反映的内容来给自己命名,使事物按照它所具有的性质来确定自己的内容。君主拿臣下做的事和他们发表的言论互相对比验证、看是否互相契合,然后利用这种验证所产生的结果作为依据进行赏罚。
谨慎地处理好自己所从事的参验形名、信赏必罚等大事,遵循自然的规律,不要失去那要害的***大权,才能成为圣明的君主。
道这个东西,广大而又没有外形;德这个东西,合于详细事物的规律而又普遍地存在着。君主和他所控制的群臣不同。道是***的,所以叫做“一”。
大凡听取意见的方法是,根据臣下所发表出来的意见,反过来把它作为检验臣下实绩的标准。虚无安静无所作为,是由道的本质所决定的;把各方面的事物放在一起比较验证,是由事物的实际情形所决定的。用排比详细事物的方法来验证一切,用会合抽象概念的方法来考核一切。君主要去掉喜爱,去掉厌恶,使内心虚无以便作为容纳道的处所。
把形和名合在一起加以对比验证。法令、刑罚假如确实执行了,老虎就会变成人,又恢复他做臣子的本色。
想要管理好自己的***,一定要铲除臣下的朋党结伙;假如不铲除臣下的朋党结伙,他们将聚集得越来越多。“君主和臣下***内有上百次的冲突。”法度的设立,是君主的法宝;朋党的形成,是臣子的法宝。
君主要简省律令,谨慎惩处,但一定要彻底实施他的刑罚。
做君主的,要常常整修***机构这棵树木。要摸清臣下的胸怀,剥夺他们的权威。君主要使用自己的权势,坚决得象闪电、象雷击。
八奸第九:要治奸,首先得了解形形色色的奸术。八种奸术:“同床”-贿赂君主的妻妾来求得自己的私欲;“在旁”-利用君主的左右亲信来说情;“父兄”-利用宗族大臣来附议;“养殃”-用物质享乐来腐蚀君主;“民萌”-用小恩小惠来收买民心;“流行”-豢养能辩之人来制造舆论;“威强”-用暗杀来制造恐怖气氛;“四方”-投靠外国来威慑国君。针对这八种奸术提出了相应的防范措施。用“官职爵禄”来“进贤材劝有功”。
“同床”。“在旁”。“父兄”。“养殃”。“民萌”。“流行”。“威强”。“四方”。
英明的君主设置官职、爵位、俸禄,是要用它来提拔有才能的人、勉励有功劳的人。所以说:有才能的人就得到丰厚的俸禄,做大官;功劳大的人就拥有尊贵的爵位,受重赏。使贤能的人当官时一定衡量他的才能,授予俸禄时一定衡量他的功劳。
十过第十:十种君主应该避免的过错。
十种过错:一是奉行对私人的小忠,那是对大忠的一种戕害。二是只顾小利,那是对大利的一种残害。三是放肆作恶,刚愎自用,对待诸侯没有礼貌,那是使自己身亡的成因。四是不致力于管理国政而兴趣音乐,那是使自己陷于困境的事情。五是贪婪固执、利迷心窍,那是亡国杀身的祸根。六是沉迷于歌女,不顾***的政事,那就有***灭亡的祸害。七是离开朝廷到远处游玩而对劝谏的大臣不加理睬,那是危害自身的做法。八是犯了错误而不听忠臣的劝告,一意孤行,那是丧失崇高的名声而被人讥笑的开始。九是对内不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而去依赖外国诸侯,那就有国土被割削的祸患。十是***弱小而没有礼貌,又不听劝谏的大臣,那就有断***嗣的趋势。
孤愤第十一:由于“智术能法之士”“远见而明察”、“强毅而劲直”,他们将“烛重人之阴情”,“矫重人之奸行”,所以他们与“当涂之人”一定是“不可两存之仇”。“臣主之利相与异者也”。君主不可不防臣下“谲主便私”,以避免“主失势而臣得国”的结局。
通晓统治术、能够执行法令的人假如被任用,那么这种地位***把握大权的权臣一定是在法律的准绳之外要被铲除了。
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的祸患,是大臣的权势太重;拥有千辆兵车的小***的祸患,是君主对身边的近臣太信任;这是君主共同的忧患啊。
说难第十二:“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要害的一点,就在于说者“知饰所说之所矜而灭其所耻”,等到“周泽既渥,深计而不疑,引争而不罪”的时候,就可以“极骋智辩”,“明割利害以致其功,直指是非以饰其身”,取得游说的成功。
大凡游说的困难:在于了解被劝说的君主的心理,然后设法用我的话去迎合这种心理。
大凡游说的要领,在于懂得美化君主自鸣自得的地方而掩盖他认为耻辱的地方。
游说的人花费了时间经历了很久,君主的恩宠已经深厚了,自己深入地为君主策划已不会被怀疑了,引起了争论也不会被治罪了,那就可以明白地决断事情的利害得失来造就君主的功业,直截了当地指明是非曲直来端正君主的人品,能像这样和君主互相对待,这便是游说的成功。
所以向君主提批评意见和议论是非的人,不可以不审察君主对自己的爱憎,然后再向他进说。
奸劫弑臣第十四:强权政治,君主要“使人不得不爱我”,而不能“恃人之以爱为我”。运用权势,即“乘威严之势以困奸邪之臣”。君主利用了“智慧之势”,就能“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天下不得不为己听”。“善任势者国安,不知因其势者国危”。以法治国,对犯法的“诛重而必”、对告奸的“赏厚而信”。君主应该“明于圣人之术,而不苟于世俗之言,循名实而定是非,因参验而审言辞”。使臣下明了“伪诈”和“为奸利”“不可以安”,使他们不得不“陈其忠而不弊”,“守其职而不怨”。主张势、法、术并用来禁奸治国。“操法术之数,行重罚严诛,则可以致霸***之功”。
对安全有利的就靠近它,对危险有害的就离开它,这是人们的真情。
真正能明察圣人的法术而不拘泥于世俗的议论,根据名称和事实是否符合来确定是非,凭借对事实的检验来审察言论。
圣人管理***,本来就有使人不得不爱我的办法,而不依赖别人因为仁爱的原因才来为我效劳。设立了使人得利和受害的办法-赏罚制度-把它宣布给天下的臣民。权术。权势。英明的君主,使天下的臣民不得不为自己去观察事物,使天下的臣民不得不为自己去打听情况。善于运用权势的君主,他的***就安定;不知道依赖自己权势的君主,他的***就危乱。
善于做君主的人,明确奖赏的制度、设置获得利禄的规章来鼓励臣民,使臣民因为有了功劳而受奖赏,不是因为君主奉行仁义而受到恩赐;设置了严刑重罚来限制臣民,使臣民因为犯了罪而受到惩处,不是因为君主奉行仁爱慈惠而被赦免。因此,没有功劳的人不指望得到赏赐,而有罪的人也没有侥幸逃脱惩罚的心理了。法术赏罚。
亡征第十五:“万乘之主,有能服术行法以为亡征之君风雨者,其兼天下不难矣。”
使对方灭亡或向对方称***的要害,必然在于那两国的治乱、强弱不相平衡。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君主,假如有谁能运用术治实行法治从而使自己成为摧毁已有亡国征兆的国君的狂风暴雨,那么他兼并天下也就很轻易了。
三守第十六:***条原则是:君主不能泄露臣下的议论,否则就会听不到臣下的忠诚正直之言。第二条原则是:君主必须独掌赏罚大权,否则就会丧失权威。第三条原则是:君主必须亲理朝政,否则就会大权旁落。
备内第十七:“人性自利”、“不可信人”。君不死,则后妃、太子之势不重,她们“情非憎君也”,而是“利在君之死也”。“不举不参之事,不食非常之食”,反复检验来审察是非得失、“朋党之分”,“按法以治众”,实行严格的赏罚制度等。“犯法为逆以成大奸者,未尝不从尊贵之臣”。
君主的祸患在于信任别人。信任别人,那就会被别人所控制。
认为君主死了对自己有利,这样的人众多,那么君主就危险了。君主不能不对那些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有利可图的人多加留心。英明的帝***不做没有检验过的事情,不吃不平常的食物;既打听远方的情况又观察身边的事情来审察朝廷内外的失误,省察附和的与分歧的言论来了解党派的区分,对照那将多方面的情况进行比较后所得到的检验结果来督责臣子陈述意见的老实;拿事后的结果来对照事前的言行,按照法令来管理民众,根据各方面的情况来检验观照;对于官吏,没有侥幸的奖赏;对应该奖赏的,也不超越法制胡乱行赏;杀头的一定和他的罪相称,有罪的一律不给赦免。
君主不可以让臣下借用权势。
南面第十八:首先,君主必须彰明法度。其次,君主必须防止臣下用办事或言论来诱惑蒙蔽自己。第三,君主应该注重办事的功利性,必须是收入超过支出而有利可图的事才可以做,决不能让“人臣出大费而成小功”来损害自已的利益。第四,君主必须“知治”,一切以能否将社会管理好为旨归,而不能听信那些“无变古,毋易常”等迂腐保守的论调。
君主假如不能彰明法度来制约大臣的威势,那就无从取得小民的信奉了。君主应该使臣下即使有了聪明和才能,也不得违背法制而专权独断;即使有了贤能的行为,也不得在取得功效之前先得到赏赐;即使有了忠诚诚实的品德,也不得挣脱法纪而不受约束-这就叫做彰明法度。
君主的统治手段应该是,如果臣下先前说的话和后来办的事不合,或者后来说的话和先前办的事不合,事情即使办成了,也一定要使它们受到应得的惩罚,这叫做使用臣下的方法。君主的统治手段应该是,使臣下一定负有说话不当的罪责,又负有该说不说的罪责。君主使用臣下,对说话的臣子,一定要了解他说话的头绪,并用它来责求他的办事实效;对不说话的臣子,一定要问清他对某事是赞成还是反对,并把它作为他的责任。
顺应客观的事理而去掉自己的主观欲望。做事情有一定的原则,计算下来那收入多而支出少的事情,是可以做的。
毕竟是改变还是不改变古代的一套,圣人不听别人怎么说,只是看它能否使治国的措施更准确更有效罢了。明智;严格。防御。
饰邪第十九:首先是反对迷信,这是因为“恃鬼神者慢于法”的缘故。其次是反对依靠外国。反对“恃人”,而主张增强自己的实力。“乱弱者亡,人之性也;治强者***,古之道也”。第三是反对“赏罚无度”。“用赏过者失民,用刑过者民不畏”;只有“赏罚敬信”,才能增强***的实力。第四是反对个人之间的“小忠”。第五是反对以智巧治国。“明法者强,慢法者弱”。第六是反对臣下的“私义”、“私心”,而提倡“公义”。主张君主应在“明于公私之分”的基础上,“明赏”“严刑”,以使臣民“去私心行公义”,从而达到“兵强主尊”的目的。
古代先***致力于亲爱民众,从事于彰明法度。
治国之道,奖赏和惩罚谨慎守信。施行奖赏不合法度就会失去民众,而执行刑罚不合法度民众就会不害怕。
玩弄小智慧的人不可以让他谋划事情,只对私人效忠的人不可以使他掌管法制。
彰明法制的***就强大,怠慢法制的***就衰弱。帝***把天地万物的客观规律作为办事的常规,以法制作为治国的根本。规律和法制。
君主一定要明白公与私的分别,彰明***的法制,摒除臣子私下的小恩小惠。君臣之间的交往,是一种算计。赏罚严明。严明赏罚。公私的分别不可不清晰,法律禁令不可不严明。
解老第二十:道包括、反映了所有的理。“与理相应”的道“随时”变化着。“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人有祸则心畏恐”,从而“行端直”而“无祸害”。主张严刑重罚。“凡德者,以无为集,以无欲成,以不思安,以不用固”。一切以法度办事、一切以适度为标准。“治大国若烹小鲜”,法律的稳定性原则。
道德,是从自身取得的。
所以推崇那些无所作为、无所思虑而达到了虚无境界的人,是称道他们的主观意识不再受到什么制约。达到了虚无境界的人,他们的无所作为,是不把无所作为当作是常常要留心的事。
道会积聚起来,而道的积聚就能产生功效;德,就是道的功效。
致力于遵循事理来判定事物以及注意内在的真情实感。
遵循事物的规律来办事的人,没有不成功的。
圣人奉行法度的时候,有节制地来实行它。
吝啬它们,就是爱惜那精神、吝啬那脑力啊。处理人为的、使用天生的,没有比吝啬更为重要的了。
能够吝啬自己的精神,这是遵循了天地万物的普遍规律而又听从于各种事物的详细规律。因为圣人吝啬自己的精神,所以能早日听从事物的内在规律。
早日听从事物的内在规律,这叫做重叠地积累道德。
那些能享有自己***、保护自己身体的人,一定会身体力行地遵循事物的客观规律;遵循客观规律,那么他的思辨力就一定很深刻;他的思辨力深刻,那么他的算计就一定很深远;他的算计深远了,一般的人就没有谁能看得见他的毕竟。
享有***的母体:这母体,就是指统治术。道德,是人用来立身的东西;禄位是人用来维持生命的东西。立身于遵循事理,“加深它的根须”,“加固它的主根”。
把握了统治术的君主崇尚安静稳定,不崇尚常常改变法令。“管理大国就似乎烹煮小鲜鱼”。
用道来统治天下,那鬼就不神奇了。
有道德的君主,在国外与相邻的势均力敌的***没有什么仇恨,而在海内对人民有恩德。
祸害灾害来自邪恶的念头;而邪恶的念头又诱发于可以引起欲望的东西。罪过没有比可以引起欲望的东西更大的了。
祸患没有比不知满意更大的了。
引咎自责没有比贪利更惨痛的了。
道,是使天地万物成为这个样子的总规律,是与各种事理相称的总法则。理,是构成详细事物的详细法则;道,是万物得以形成的普遍法则。道是使各种事物具有详细法则的东西。各种事物各有不同的详细法则,而道与各种事物的详细法则都相称,所以它不能不随着不同的详细法则而变化;道不能不随着不同的详细法则而变化,所以它没有永恒不变的规则。道的功能造成了天地;道的元气生成了雷霆;宇宙间的东西,都靠了它才得以形成。
道假如可以说出来,就不是永恒的道了。
圣人爱惜精神而崇尚置身于安静淡泊。
犀牛和老虎有一定的活动区域,而各种祸害都有它们的根源,避开犀牛和老虎的活动区域,堵塞各种祸害的根源,就可以避免各种祸害了。
能发现势在必行的规律。慈祥,所以能勇敢。
节约;爱惜;不容易。节俭,所以能广大。
理确定以后,那么事物也就轻易决断了。万事万物没有什么东西没有“规矩”,出谋划策的人,就是在谋划如何使自己的计谋合于“规矩”。圣人完全随着各种事物的“规矩”来做事,所以《老子》说:“不敢做天下的先锋”。“不敢做天下的先锋,所以能够成就事业的长官。”
那种能够保全自己而完全遵循各种事物的规律来办事的人,他身上必将有大自然所要生成的东西。这大自然所要生成的东西,就是让他生出一种能遵循规律而不敢做天下先锋的思想,所以天下的普遍规律都由这种思想反映出来了。
圣人就不是这样,他始终如一地确立自己的取舍标准,即使看见他所喜爱的东西也不会被引诱过来,不能把他引诱过来就叫做“拔不掉”;他使自己的情操专一不二,即使有可以引起欲望的那类东西,他的心神也不因此而动摇,心神不因此而动摇就叫做“不脱落”。真诚谨慎的思想意识很坚定。
喻老第二十一:“邦以存为常”;“邦者,人君之辎重也”;“赏罚者,邦之利器也,在君则制臣,在臣则胜君”;“慎易以避难,敬细以远大”;“乘天地之资”,“随道理之数”。
不拿贪欲来害自己。
控制臣下的大权把握在君主自己手中叫做“重”,不离开君位叫做“静”。权势重大,就能役使权势稍微的臣民;处在君位上而虚静无为,就能役使不在君位上的浮躁的臣民。“重是轻的根本,静是躁的主宰”。“权势稍微就会失去臣子,浮躁就会失去君位”。
“鱼不可以脱离深水潭”。***的统治手段,不可以把它拿出来给别人看。
“要想收敛它,必须暂且使它张开;要想削弱它,必须暂且使它强盛”。“要想夺取它,必须暂且送给它”。办事隐微而功效明显。
“天下的难事一定是从轻易的事发展起来的,天下的大事一定是从细小的事发展起来的”。因此,要想控制事物,就必须在它还细小的时候下手。谨慎地对待轻易解决的事来避免难以解决的事、慎重地对待细小的漏洞来避开大祸。圣人对它及早加以处理。
“能看到事物那细微的苗头叫做明智”。
“能保持柔弱叫做坚强”。“圣人不把那些事看作为耻辱,因为他不把那些事看作耻辱,因此就没有了耻辱”。
圣人没有固定不变的行动而是远近兼顾。这样,就能够同时知道远近的事情。因顺适当的时机来办事,凭借外界的条件来立功,利用万物的性能而在这上面获得利益。
“伟大的人才较晚取得成就,伟大的名望较少声张。”
“能够熟悉自己就叫做明察。”
一个人树立志向的困难,不在于战胜别人,而在于战胜自己。“能够战胜自己就叫做刚强。”
“不尊重自己可以依赖的老师,不爱护自己可以利用的材料,那么即使有了智慧,也是极大的糊涂,这就叫做奥妙。”
说林上第二十二:经常喝醉酒的人,假如是天子,就会失去天下;假如是老百姓,就会丧失自己的生命。
对于做同样事情的人,不可不仔细地去加以考察。
说林下第二十三:把猿关在木笼子里,就和小猪一样了。所以形势不利,就没有办法来表现才能了。
在有利可图的地方,人们都成了孟贲、专诸般的勇士。
谨慎地去做那些不可以补救的事,那么事情就很少有失败的了。
至于圣人,那就全备了,既能知道***的政事,又能知道君主的心理。
对于危险的事情,是不可拖拉的。
观行第二十四:“以道正己”,明确自己的短处,从而“以有余补不足、以长续短”,才能使自己成为英明的君主。君主应该运用“法术”,辩证地看到“时有满虚,事有利害,物有生死”,从而顺着合理的情势去观察、要求臣下。
用“道”来端正自己。用那些有余的地方来补充自己不足的地方、用其他事物的优点来补充自己短处的,就可以称作是英明的君主。
依赖可以成功的形势,寻求轻易成功的法则,所以用力很少而功业名望可以建立。
安危第二十五:***安危的决定性因素首先是君主是否能严格地实行法治。“不令而自然”。取决于君主是否能明辨是非,是否能把握实权。“小逆在心而久福在国”。必须“坚内”而“不遗于朝”。
使天下的人都能在法度的规范内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和才能,在法度的规范内使尽自己的力量。民众一无所有,就会轻蔑法令。
勇猛刚毅的君主为了得到幸福而听逆耳的话。
***的安危取决于是否能在政治上分清是非好坏。握有实权。
英明的君主巩固自己在朝廷内部的统治,所以不会把政权丧失给朝廷外的人。
英明君主的治国措施是适合于法制的,他的法制是适合于民心的。
守道第二十六:主要的便是法治。法治的基本原则,即“其赏足以劝善,其威足以胜暴,其备足以必完法”。法必须能起到扬善止恶的作用,并有确实的措施来保证它的实行与完善。
必定使它的奖赏足够用来鼓励人们做好事,使它的刑罚威力足够用来制服暴乱,使它的措施足够用来保证法制的果断实行和完善。君主和臣民互相协调。
实行法治。
用人第二十七:用人原则主要有:一、“循天顺人”。使用臣子必须遵循客观规律,不能不顾客观条件的限制而苛求臣下。二、“守法术”,“明赏罚”。三、根据实能实绩授予官职。“效功于国以履位,见能于官以受职,尽力于权衡以任事”。都经过实际的考验。四、专职专仼,不兼官兼事。五、既关心爱护臣民,又严加提防。防臣的着重点应在近边而不在远处。
善于使用臣子的人,一定遵循着自然的规律,顺应着世道人情,而且严格又明确地实行赏罚。管理得好的***中的臣子,都是因为给***作出了成绩才获得官位的,都是因为在官位上表现出了才能才得到职务的,都是因为在法度的规定之中尽了力才担任职事的。
英明的君主设立臣民能够争取到的奖赏,设立臣民能够避免的刑罚。用法令来训导人心。
英明的君主推崇廉耻,提倡仁义。
赏罚能够符合法制。
功名第二十八:英明的君主之所以能立功成名,主要依赖了“天时”、“人心”、“技能”、“势位”。“势位”对于君主的统治来说,是具有头等意义的决定性因素。“人主之患在莫之应”。“众人助之以力,近者结之以成,远者誉之以名,尊者载之以势”。
英明的君主用来立功成名的依赖有四种:一是天时,二是人心,三是技能,四是权势地位。
君主的祸患在于没有人响应他。
大体第二十九:“因道全法”。“不逆天理”,“守成理,因自然”,“因天命”,“寄形于天地”,“历心于山海”,“以道为舍”。“不以智累心,不以私累己;寄治乱于法术,托是非于赏罚,属轻重于权衡”,“不急法之外,不缓法之内”,“祸福生乎道法,而不出乎爱恶;荣辱之责在乎己,而不在乎人”,“使人无离法之罪”,“上无忿怒之毒,下无伏怨之患”,一切按照***的法度来办事。
遵循自然界的普遍规律、顾全***的法令制度;掌握住事物的整体和要害。
把遵循客观规律作为自己行动的归宿。
内储说上七术第三十:“众端参观”、“一听责下”。“必罚明威”、“信赏尽能”。“疑诏诡使”、“挟智而问”、“倒言反事”。
七种手段:***种是从多方面来验证观察臣下的言行,第二种是对罪犯一定加以惩罚来显示君主的威严,第三种是对立功的人确实地依法实施奖赏来鼓励臣下竭尽才能,第四种是一一听取臣下的言论和督责臣下的行动,第五种是利用使臣下猜疑的命令和诡诈的差遣来促使臣下谨慎尽职,第六种是拿自己已经了解的事去询问臣下来考察臣下是否虚伪,第七种是说与本意相反的话、做与实情相反的事来剌探臣下的阴谋。
内储说下六微第三十一:君主要明察似是而非的假象,不要让臣下的阴谋得逞。敌我由于利害关系的不同,所以总是力图谋害对方的贤能之臣而资助对方的无能之臣。
外储说左上第三十二:“以功用为的”。“以利之为心”。应该“躬亲其势柄”,“明分”、“责诚”,与臣下“各守其职”。“积于信”。
可以得到利益的地方,民众就归向它;可以显扬名声的事情,士人就为它卖命。
不断积累在遵守信用方面的声誉。
功多的就多给,功少的就少给。
实行法治,就是见到了功劳再给予奖赏,根据才能来授予官职。
外储说左下第三十三:一、君主应该公正地按照法律进行赏罚。二、君主只能依赖自己的“势”和“术”,而不能依靠臣下的忠诚。只有“信赏以尽能,必罚以禁邪”,才能使臣下为自己所利用。三、君主必须加强君臣之间的尊卑观念,维护自己的独尊地位。四、君主制定了赏罚制度,就应该落到实处,应该真正做到“因能而受禄,录功而与官”。五、应该用“爵禄旗章”“异功伐、别贤不肖”,使臣下按照等级享受规定的待遇。还要使“群臣公举,下不相和”。六、鼓励臣下尽忠直谏。
君主必须依赖权势而不能依靠臣下的老实;君主必须依赖权术而不能依靠臣下的老实。把握了统治术的君主,讲求信用,而依法行赏,以便使臣民能充分发挥他们的才能;对有罪过的一定依法惩处,以此来禁止人们为非作歹。
管理***,是不能失去公正的。
君子要去掉极端的做法、去掉过分的行为。
问题的要害不在于和君主相处的是些什么人,而在于和君主谋划***大事的是些什么人。
根据才能来授予俸禄,按照功劳来给予官职。
君子十分慎重地考虑自己所要培植的人选。
外储说右上第三十四:威严的势治、无为的术治、严格的法治。一、势治的详细内容,则是“赏”、“誉”、“罚”、“毁”,而在使用时,还必须注重“蚤绝其奸萌”。二、“虚静无为而无见”。必须能“独断”。三、君主应该除掉妨碍自己治国的“猛狗”“社鼠”般的奸臣与“行私”的“重人”,“信赏必罚”,“不辟亲贵,法行所爱”,果断实行法治。
假如权势还不能够用来开导改变他,那就除掉他。“善于保住权势的君主,都及早地消灭臣下邪恶的苗头”。
奖赏他、称赞他,并不能鼓励他;惩罚他、谴责他,他也不怕;奖赏、称赞、惩罚、谴责这四种手段加到他身上他都无动于衷,那就应当除掉他。
善于保住权势的君主,都及早地消灭邪恶的苗头。
只有无所作为的方法才可以用来窥测臣下。
有功的一定加以奖赏,有罪的一定加以惩罚,这种方法足够用来使民众为您打仗了。执行刑罚要不迴避亲近和显贵的人,法治要贯彻实施到您所宠爱的人。
外储说右下第三十五:一、君主不能和臣子共同把握赏罚大权。二、“治强生于法”,君主必须实行严格的法治而抛弃仁政,即“正赏罚而非仁下”,“使民有功而受赏,有罪而受诛”。三、君主要防止权奸的蒙蔽篡夺。为了防止奸臣的篡夺,君主不但不能把权势借给臣下,就是虚假的爱憎也不能暴露,甚至对没有实际效用的名号也都得计较。四、君主“治吏不治民”的统治原则。“人主者,守法责成以立功者也”,君主应该“不亲细民”、“不躬小事”,用“法”“术”来治国,“治吏不治民”。五、“因事之理,则不劳而成”。
***的安定强盛产生于依法办事,***的衰弱动乱产生于偏袒枉法。
君主,是严格遵守法治原则、责求臣下完成任务来建立功业的人。
遵循事物的规律,那么不用劳苦就能成功。
法制。
权势。
明白了那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的道理,明白了别人帮助自己不如自己帮助自己的道理。
官吏这种人,是民众的“树干”、“网纲绳”,所以圣明的君主治理官吏而不去直接治理民众。
有手段来招引人。
难一第三十六:一、兵不厌诈。二、“处势而矫下”。三、严格实行法制,准确施行赏罚,才能使“臣尽力而奸不生”。四、“赏不加于无功,罚不加于无罪”的政治原则。五、君主应该行“君道”,果断维护自己的尊严,防止“奸臣袭极谏而饰弑君之道”。六、“忧天下之害”而“不避卑辱”、“不失人臣之礼,不败君臣之位”。七、不杀无辜、不救罪人的原则。八、“尊主明法”。九、君主用人的要害在于“有术”,而不在于同时重用两个大臣或专用一个大臣。
既懂得暂时的权变,又懂得流传千古的长远利益。
希望获得流传千古的长远利益,要害就在于今日的胜利;而要取得今日的胜利,就在于欺骗敌人;所以欺骗敌人,也就成全了流传千古的长远利益。
实行赏罚,可以使天下的人不得不遵行法度。符合法度的就奖赏,不符合法度的就惩处。把握了权势去纠正臣民过错。
设置臣民想要得到的东西来争取他们为自己立功,所以制定了爵位俸禄来鼓励他们;设置臣民厌恶的东西来禁止他们为非作歹,所以建立了刑罚来威吓他们。奖赏遵守信用而刑罚一定执行。君臣之间,并不是父子那样的骨肉之亲,而是以互相计算利害得失为出发点的。
英明的君主奖赏不授给无功的人,刑罚不加给无辜的人。
君主假如有手段,那么同时重用两个人并不成为祸患;假如没有手段,那么同时重用两个人就会使他们争权夺利而和外国搞交易,专用一个人就会使他独揽大权而挟持、杀掉君主。
难言第三十七:衡量用刑在于“察其当否”,而不在于看它用得多长。“知祸难之地而辟之”,“无为无见”、“不使人疑之”。政治上的成功,来自“君臣俱有力”,两者是不可或缺的。在用人问题上决不可掉以轻心,而必须“以度量准之,以刑名参之”。地利,“人事”、“天功”。人性“好利恶害”,要使民众为自己拼命打仗,只要采取“赏厚而信”、“刑重而必”的办法。
用刑恰当,无所谓多,用刑不当,无所谓少。
喜欢得到好处而厌恶遭到祸患,是每个人所固有的本性。
难三第三十八:君主治国应该“求善而赏之,求奸而诛之”。防止祸乱的要害在于维护严格的等级制度,“必借人成势而勿使侵害己”。政治的要害在于察知下情。君主治国察奸的方法应该是“因物以治物”、“因人以知人”。君主不受侵害的要害在于信赖自己而依赖自己的权势。“法莫如显”,要使海内的人都知道;但“术不欲见”,君主必须“藏于胸中”来“潜御群臣”。
英明的君主寻觅有善行的人去奖赏他,搜索邪恶的人去惩罚他,奖赏和惩罚得到的效果是一样。
解决困难的事要在它轻易解决的时候下手,管理大事要在它细小的时候做起。在任用中鉴别他们,在办事中试验他们,在功效上考核他们。对那些把力量都化在事业上而又把得到的利益都归给君主的人一定能知道,知道了一定给予奖赏;对那些干肮脏勾当来谋取私利的人一定能察觉,察觉了一定加以惩罚。“了解下情”。
察知奸邪也有一个大网,只要不失去那道术就行了。
英明的君主管理***,依赖自己的权势。在于信赖自己。
君主的大事,不是法治就是术治。法没有比公开更好的了,而术还是不要暴露的为好。
难四第三十九:君臣虽有名分的规定,但***为要害的决定因素在于民心的向背。“急利甚”的人性论,君主只有“明而严”,群臣才会效忠,所以君主要做到“知微”与“无赦”。“贤诚贤而举之”。
人追求利益的心情非常迫切。君主明察而严肃,那么群臣就会忠诚。
英明的君主不把自己对别人的怨怒挂在一边而拖延不决。假如把自己对别人的怨怒挂在一边而不及时解决,那么臣下就会害怕受到惩处而轻率地采取行动来实施他们避免祸害的计谋,那么君主就危险了。
难势第四十:势,是指权势、威势,它是一种具有***权威而不能不听从的强制力。“贤智未足以服众,而势位足以屈贤”,贤人必须依赖权势才能治天下。“势”是“便治而利乱者也”,所以不能不注重到任贤,权势必须依赖贤人才能治天下。贤势并治。“抱法处势则治,背法去势则乱”,“法”、“势”并治。
威势这种东西,既有利于管理好天下,也有利于搞乱天下。
法度、权势并治。
问辩第四十一:将君令作为至高无上的准则来规范人们的言行,用国法来维护君主的利益。
言论和行动,要以实际效用作为它的衡量标准。
问田第四十二:将相必须选自基层这样一种逐级提拔的任人原则。“立法术、设度数”。
低级职务的实际考验与基层单位的在职锻炼。
定法第四十三:确定法度。“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杀生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此人主之所执也。法者,宪令著于官府、刑罚必于民心、赏存乎慎法、而罚加乎奸令也。此臣之所师也”。“君无术则弊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此不可一无,皆帝***之具也。”
术治这个东西,就是根据各人的能力来授予相应的官职、按照官职名分来责求其实际的功效、把握住生杀大权、考核各级官吏的才能这么一整套的方法和手段。这是君主所把握的。法制这个东西,就是法令明确地著录在官府中、刑罚制度一定贯彻到民众的思想意识中去、奖赏只给予谨守法令的人、而刑罚施加于触犯禁令的人这么一整套的政策和制度。这是臣下所遵循的。君主假如不把握术治,就会在上面受蒙蔽;臣子假如不遵循法制,就会在下面闹乱子;所以这两样东西是不可或缺的,它们都是成就帝***大业的工具。
说疑第四十四:政治的要务,并不在于“赏罚之当”,而首先在于“禁奸”。“禁奸之法”,便是“太上禁其心,其次禁其言,其次禁其事”,“远仁义,去智能”而“服之以法”。主张用“法”来统一臣民的思想。对于那些“害国伤民败法”的败类,即使有“父兄子弟之亲”,也应“杀亡其身残破其家”;而对于“明法便国利民”的人,即使“卑贱”,也应举用。君主应该用“术”“数”来“度其臣”,禁“五奸”,破“四拟”,严格维护等级制度。
禁止邪恶的方法,***上等的是禁止邪恶的思想,其次是禁止邪恶的言论,再其次是禁止邪恶的行为。用法制来制服臣民。
得到臣子的名称是一样的,但利弊却相差千万倍,所以君主选用身边的臣子是不可以不慎重的。
他们选拔的臣子,对内不回避自己的亲属,对外不排斥自己的仇敌。准确的言行在谁身上,就提拔谁;错误的言行在谁身上,就处罚谁。
懂得了怎样来任用臣子。
不要尊重大臣而使他们和自己的君主势均力敌。
诡使第四十五:三条治国之道:“利”、“威”、“名”。
圣人用来作为治国原则的东西有三种:一是奖赏带来的“利益”,二是刑罚造成的“威势”,三是法律规定的“名分”。
六反第四十六:功利主义,威严可以服人。“审于法禁”、“必于赏罚”。增威严之势。必须实行“厚赏”、“重罚”。人性贪婪邪恶、难以满意。君主应该“适其时事”、“论其税赋”、“厚其爵禄”、“重其刑罚”来治国,这才是“帝***之政”。君主应该“听其言而求其当,任其身而责其功”,“则无术不肖者穷矣”。
明确地制定法律禁令,法律禁令明白清晰了,那么官府就能依法办事;果断地实行赏罚,赏罚不偏私了,那么民众就能为官方出力。任用官吏的时候要求有相称的才能,他进行赏罚的时候没有偏私,使战士民众都明白这样的道理:尽力拼命,那么功劳就可以建立而爵位俸禄就可以得到。
英明的君主管理***,多多设置对奸邪的防范措施而加重对奸邪的惩处,使民众因为严格的法令而受到约束,不依靠他们因为品德的廉洁而停止作恶。加强自己威严的权势。
英明君主的法律,是一种衡量人们行为的准则。
厚赏重罚。迎合那天时人事来获得财物,讨论确定那税赋的征收比例来调节贫富,加重那爵位俸禄来使贤能的人尽心竭力,加重那刑罚来禁止坏人坏事。
英明的君主听取他们的言论时一定责求它的实际效用,观察他们的行为时一定责求它的功效,这样的话,那么空洞陈腐的学说就不会被宣扬、自吹自擂弄虚作假的行为就掩饰不住了。
八说第四十七:“任人以事,存亡治乱之机也”。君主要用“术”。用人之术,包括“贱得议贵,下必坐上,决诚以参,听无门户”,“程能授事”,“迁官袭级”,“官爵受功”,“有奸者必知,知者必诛”,“有贵臣,无重臣”等。君主应该“不求清洁之吏,而务必知之术”。政治设施应该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必须“明其法禁,察其谋计”,实行严格的法治。制定的法令应该轻易了解,便于实行。立法必须考虑到它的功利性。“法有立而有难,权其难而事成,则立之。”法令应该简明又详尽。实行法制时必须排除一切干扰,必须“息文学而明法度,塞私便而一功劳”。实行法治,必须严格。实行法治,必须动真格。君主必须大权独揽的势治思想。
把政事交给什么人,是***存亡治乱的要害。英明君主的原则是:地位低的人可以议论地位高的人,部下不告发上司的罪行就同样定罪受罚,用检验的方法来判定事情的真相,听取意见时没有固定的门路,所以智慧的人不能欺骗君主;计算功劳后再实施奖赏,衡量才能后再授予职事,审阅事情的起因来考察官吏的过失,有罪过的人就判罪处罚,有才能的人就奖励提拔,所以愚蠢的人就不可能承担职事。
彰明法度,按照功劳来行赏。
道德,智谋,力量。
权衡,权衡。精通权变。学说有在道理上完全站得住而远离实际的,言论有措辞笨拙而切于实用的。圣人不去追求那些没有毛病的空话,而致力于做那些不可改变的事情。公正无私。努力去把握一定能察知臣下奸邪的方法。
谨慎地处理政事,是使***富强的方法。必须彰明那法律禁令,审察那谋划计策。憎恨别人的心肠暴露出来,那么臣下就会怨恨他们的君主;胡乱杀人,那么民众就会背叛君主。仁爱的和残暴的人,都是使***灭亡的人。
拿臣下事先发表的言论来责求他们以后办事的功效。
人们的心思和欲望假如不被君主所控制,那就不可能被君主使唤了。
八经第四十八:法治、术治、势治。一、“凭借人情”。“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有好利恶害的本性,所以“赏罚可用”,“禁令可立而治道具矣”。“势者,胜众之资也”,“君执柄以处势,故令行禁止”,君主必须独揽大权,亲理政事。“行制也天”、“用人也鬼”的原则。二、“使人相用”的为君之道。应该“尽人之力”、“尽人之智”。必须采取“一听而公会”、“事发而验”、“赏罚随之”。无为之术、听言之术、形名之术。三、“臣主异利”的观点;“审公私之分”、“任吏责臣”、“礼施异等”、“分势不贰”、“权籍不失”、“下不一门”、“禁赏必行”、“官袭节而进”;搞暗杀来“除阴奸”。四、“周密而不见”的君主无为之术以及推行连坐察奸进行赏罚的治奸之术。五、“督其用,课其功”,不要受自己喜怒等情绪的影响,“臣不得两谏”以便“合其参”。六、“取于任,贤于官,赏于功”,“赏誉同轨,非诛俱行”,“赏必出乎公利,名必在乎为上”等。法治的推行,取决于君主,假如君主昏庸,那么法度就会衰亡。七、君主应该以“法度”、“赏罚”、“诽誉”三者兼行并施,来达到大臣“尊君”、百姓“利上”的目的。
凡是要管理好天下,必须凭借人之常情。权柄,是控制臣民生死的一种法定职分;威势,是制服众人的一种凭借。英明的君主行使法定的职权时像天一样公正无私,使用官吏时像鬼一样神秘莫测。奖赏不如优厚一些,使民众贪图它;赞誉不如美好一些,使民众觉得它是一种光荣;处罚不如严肃一些,使民众害怕它;贬斥不如丑恶一些,使民众觉得它是一种耻辱。一心一意地推行那法制。
上等的君主能充分利用别人的聪明。事情来了就应该集中众人的聪明,一一听取意见以后再把大家公开集合起来讨论。对臣下的意见能独立自主地择取其中的一种。成功和失败有了证验,奖赏和惩罚就按照它来进行。使臣下相互对立而为君主所利用。
君主懂得臣下和君主的利益是不同的。英明的君主明白公和私的不同,清晰君、臣之间各自的利害之所在。官吏沿着级别来提拔,用这种方法直到把重大的职务委任给他们,这才是明智的。“抵押”;“安抚”;“固定”。除掉暗地里的奸臣。见到功劳才奖赏,见到罪行就惩罚。不把对事情的肯定或否定意见泄露出去,也不把臣下进说规劝的言论透露出去。英明的君主在海内按照功劳来论定自己的臣子,在国外根据自己的利益而资助敌国的奸臣,所以他的***安定而敌国危乱。
利用多方面的情况加以比照来谋求更多的功效,度量多方面的情况加以检验来追究过失。解剖分析功效增多的原因,愤怒地斥责追查到的过失。审察臣下紧密勾结的行为而奖赏那些和他们不合群的人,责罚不告发奸邪的人而惩处那些和他们抱成团的人。对臣下的言论,要汇合各方面的,而且一定要根据地利来衡量它,按照天时来合计它,凭借详细事物来检验它,根据人之常情来考察它。用事实检验言论,变换观察的角度。专职专任,反复申述法律禁令。设置谏官来约束大臣的专断独行,提拔安顿官吏来观察奸臣的动静。知道臣下的罪恶后对他们的罪恶果断处以刑罚,以便制止他们的耀武扬威;暗中派人时时巡查各地官吏,来察知他们是否忠诚。君主应和各级下属约定,来让他们侵犯控告他们的上司。
英明的君主,他所致力的事情在于谨慎严密而不露声色。实施告发坏人就奖赏、放走坏人就惩处的办法。
把握了统治术的君主听取臣下的言论时,审察它的用处,考核它的功效,功效一经考核,那么赏罚的依据就由此产生了,所以没有用处的辨说不会留在朝廷上。英明君主的原则是:臣子不准同时用两种说法来规劝君主,而必须担保其中的一种说法;不得任意乱说,而必须使进说符合它的检验结果。
遵从法度。英明君主的治国办法是:录用有才能的人,推崇忠于职守的人,奖赏有功劳的人。英明君主的治国原则是:进行奖赏,一定是由于对***作出了有益的贡献;加以赞誉,一定是由于为君主出了力。赏赐和赞誉一致,诋毁和处罚并用。
英明君主的治国原则是:臣下不能靠个人的德行和道义来造成自己的荣誉,不能拿为私家谋取利益的事情作为自己的功劳;产生功劳名誉的根据,一定来自***的法度。赞誉毁谤、奖赏惩罚、法律命令三者结合起来使用。
五蠧第四十九:历史进化观以及法治主张。“世异则事异”,“世异则备变”。实行法治,实行势治。“赏莫如厚而信,使民利之;罚莫如重而必,使民畏之;法莫如一而固,使民知之;”“施赏不迁,行诛无赦;誉辅其赏,毁随其罚”;“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必禁无用。”一切以法办事的原则,并主张用权势、财富和权术来辅助法的实施。
圣人不指望学习照搬古代的一套,不墨守常规,而是考察研究当今社会的情况,从而给它制定相应的措施。
圣人计议社会财富的多长、考查权势的轻重来给它制定相应的政治措施。社会情况总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着,而政治措施就应该适应变化着的社会情况。
时代不同了,那么社会上的事情也就不一样了。社会情况不同了,那么措施也就要跟着改变。
况且民众本来就屈服于权势,很少能被仁义所感化。
英明的帝***总是严重地制订他的法律而且严肃地执行他的刑罚。奖赏不如优厚而且讲信用,使人们能贪图它;处罚不如严肃而且一定执行,使人们能害怕它;法律不如统一而且固定,使人们能了解它。再用称赞表扬来辅助他的奖赏,用毁坏名声来伴随他的处罚。
公和私的相互对立。
英明君主的治国办法是:专一地实行法制而不去访求那些搬弄玄妙之辞的所谓智慧人,牢固地把握权术而不去仰慕那些忠贞老实的所谓诚实人。
英明的君主使用臣民的力气,而不听信他们的空谈;奖赏他们的功劳,而果断禁止没有实际效用的行为。
***富足;兵力强盛。再利用敌国的漏洞。
搞好海内的政务。
安定强大的***轻易给它出主意,衰弱混乱的***就难以给它想办法。
显学第五十:“参验”论。人性趋利避害。功利主义。一是必须量功录用,注重严格考核,即“试之官职,课其功伐”;二是必须逐级提拔,注意官吏的实际工作经验,即“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三是必须重赏厚禄,鼓励官吏进取,也就是使“爵禄厚”、“官职大”。注意实力、强调功利、推行强权政治的法治主张。“明君务力”,“举实事,去无用”,“不恃人之不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不务德而务法”,不“求贤智”,不“期适民”,“明吾法度,必吾赏罚”。
所供养的人不是所使用的人,所使用的人不是所供养的人,这是产生祸乱的原因。
英明的君主所统治下的官吏,宰相一定是从州部那样的基层衙署中提拔上来的,勇猛的将军一定是从士兵队伍中选拔出来的。用高爵厚禄大官要职来促使官吏把政事办好。
力量强盛,别人就会来朝拜;力量弱小,就要向别人朝拜;所以英明的君主致力于壮大自己的力量。
圣明的君主管理***,不依赖人们自觉地为自己做好事,而要使他们不得为非作歹。致力于法治。把握了统治方法的君主,不追求偶尔的善行,而采用一定可以生效的办法。
彰明自己的法度,果断执行自己的赏罚。
要寻求圣明通达的人才。
忠孝第五十一:必须实行赏罚,才可以使他们尽忠君主,为君主效劳。依赖“治内以裁外”。
所谓英明的君主,是能够驯服自己臣子的人;所谓贤能的臣子,是能够彰明法度、忠实履行自己的职守来拥戴自己君主的人。
要尊奉法度。
君主一定要用奖赏去鼓励他们,然后才能使他们前进;又要用刑罚来畏慑他们,然后才能使他们不敢后退。管理***、使用民众的方法,不能拿极端的情况来进行衡量。所谓管理,是指管理通常的民众而言;所谓方法,也是指管理通常情况的方法。
能够独立自主地做事。用管理好海内的办法来制裁天下。
人主第五十二:不能使大臣左右“得威”、“擅势”,必须任用法术贤智之士。必须牢掌大权。“法术之士”与“当途之臣”势不两立的政治现实。“退大臣之议”,“背左右之讼”,“推功而爵禄,称能而官事”,真正任用贤智法术之士。
君主之所以身危国亡,是因为大臣太尊重、左右侍从太威风。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君主、拥有千辆兵车的中等***的君主之所以能制服天下而征伐诸侯,是靠了他的威严和权势。威严和权势,就是君主的筋力。
法术之士和掌权的大臣,是互不相容的。
英明的君主,根据功劳来授予爵位俸禄,衡量才能来授予官职政事,被提拔的人一定有很好的德才,被仼用的人一定有很强的能力。
饬令第五十三:端正命令。1、君主必须“饬令”,使自己的命令合乎法制,以保持法律的稳定性。2、法律的执行必须公正不阿,以保持法治的严厉性。3、“不以善言害法”,以保持法治的权威性。4、“任功”不“任善”,以保证法治的功利性。5、提倡“曲断”,以追求法治的普及性。6、主张“利出一空”,以保证法治的君主独裁性。7、主张重刑,以使“轻者不至,重者不来”。强调法治的惩戒性。通过“以功授官与爵”、“重刑少赏”、“大制使人”等办法来劝“农”抑“末”,从而达到国富兵强的目的。
命令公正不偏而合于法制;法制公正不阿。任用有功劳的人。
用刑罚来管理***,用奖赏来鼓励作战,使俸禄优厚,而且使用术治。***按照功劳授予官职、给予爵位,这叫做用官职爵位来成就智谋,用官职爵位来使勇敢作战得到尊重,这样的***是***的。用法度来治国。靠实力。
用严肃的刑罚来使民众明确什么事不可以做,用重大的法律制度来指使人们去干应该干的事,那么君主就有利了。
心度第五十四:要用法度来服民心。必须考虑民众的根本利益,采取“明赏”、“严刑”、“务先”、“举公”、“赏告”、“明法”等方法统一民心、鼓励耕战立功、制止邪恶。“法者,***之本也”。法必须随着民众“朴”、“智”的不同而有所变革,“法与时移而禁与能变”。君主必须“事力”,要把民众的力量调动到耕战中去,从而使自己国富兵强。
圣人管理民众,考虑民众的根本利益,而不去顺从他们的欲望,只期望有利于民众罢了。英明的君主管理***,明确地实施奖赏,那么民众就受到鼓励而去立功;严肃地使用刑罚,那么民众就依从国法。管理民众,要把奸邪禁止在尚未发生之时;用兵打仗,要使民众的思想适应战役。***之所以强盛,是靠了政策;君主之所以尊贵,是靠了权力。法治,是称***天下的基础;用刑,是爱护民众的开始。
管理民众没有永恒不变的常规,只要能管理好***的就是合宜的法度。法度能随着时代的发展而进行变革,***就能管理好;管理的措施和社会情况相适合,管理就会见效。圣人管理民众,法制随着时代的发展而进行变革,禁令随着智能的发展而加以改变。
称***天下的途径,就在于开发民力,但也在于禁止奸邪。
制分第五十五:把握赏罚时要有个确定的界限。治国“宜务分刑赏为急”。治国必须以确定刑赏的界限为当务之急。而这种界限,必须以独一的法度为准。必须在施行刑赏之前,认真鉴别功罪。用“告过者免罪受赏,失奸者必诛连刑”的连坐之法使民众“相窥其情”、“发奸之密”,“任数不任人”。要害还是在“任法”。
一定要使法制严格而且厉害。
管理***的办法,应该致力于确定刑罚和奖赏的界限作为***迫切的任务。明察的君主所确定的界限,是以独一的法度作为界限,因此他统治下的民众尊重法度而不敢触犯禁令,希望不要犯法判罪而不敢期待非分的奖赏。
管理得***好的***,善于把禁止奸邪作为自己的首要任务。告发奸邪的人免罪受赏,让奸邪漏网的人一定连带受到惩罚。
摒除空谈而利用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