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成语大全时间:2022-10-03 13:49作者:未知编辑:猜谜语
今天我们来聊聊乱臣贼子,以下5个关于乱臣贼子的观点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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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的词语“乱臣贼子”这个词最早是形容谁的?乱臣贼子的意思乱臣贼子是何意?出自于哪?历史典故:乱臣贼子【解释】乱臣:叛乱之臣;贼子:忤逆之子。
【出处】《孟子·藤文公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俱。”
【示例】
《东周列国志》第六回:“二逆不诛,乱臣贼子,行将接踵于天下矣!老夫年耄,力不能制,负罪先公。”
有贼不讨,则故君不得书葬,新君不得书即位,所以防~,法至严也。 ◎清·爱新觉罗·多尔衮《致史可法书》
【反义词】忠君爱国
【语法】联合式;作主语、宾语;含贬义
【同韵词】苟且行止、磨牙凿齿、假传圣旨、无底止、望风承旨、使臂使指、引以为耻、蜂媒蝶使、实逼处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灯谜】安禄山父子 闻名网络作者奥丁般虚伪著作《乱臣贼子》,实体书书名为《贼天下》。
驻站首发:起点中文网 书号:1146181
实体书出版社:鲜鲜文化
作品类型:秦汉三国
小说要害字:三国,李臣
写作进程:连载中 写这段文字时,咱正在吃热乾面,江城的传统小食,黄色的是面条,褐色的是芝麻酱、青色的是葱花、嫩黄色的是腌萝卜块,若是熟客,又或者店家豪爽,往往还有点炸酱肉丁,啧啧,扑鼻香哩,拿鸡腿都不换。
虽是小食,也得讲究,一般而言,豆浆和油条是绝配,花红茶解烧卖腻味,这吃热乾面,便得喝酿米酒,如再加点小汤圆,那叫个美唷。
嗯,闲话扯完,该自我介绍了。
男性,大叔,体胖心宽,最近觉得北原多香子甚是标致。
以上。 《圣徒》
贪婪的城市、饕餮的权谋、傲慢的家族、残暴的黑帮,代表公正的检控官,是扼守良知,前行荆棘之路,还是永坠黑暗。
……
他从迷梦中醒来。
他已是复生的活尸。
类别:玄幻
书号:84283
状态:完结 一个都市小青年,来到乱世,结义、成长、发达,提三尺剑,辅助兄长立不世功。
但他却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主母兼嫂子。
一边是君臣相知之情,兄弟结拜之义,一边是嫂子湿濡的眼神,温柔的话语。
他,爱上了她,虽然她是大哥的女人。
她,惦记著他,虽然他是丈夫的义弟。
一个颠倒伦理纲常,坏大汉江山的乱臣贼子的故事,从此开始…… 1、李臣
字佐之
统帅:将兵(统领士卒之才)62
将将(知人善用之才)67
(你不适合指挥超过百人的战斗,乖乖搞后勤去吧)
武力:单挑(膂力大招数熟练)68
战阵(冲锋陷阵万军之中取敌首级)45
(街头斗殴时,你能一人干翻3、4个混混,但也技止于此)
智力:谋略(策划战略、调控天下之能力)97
学识(四书五经诸子杂学的jīng通程度)52
(你字都写不团圆,但祸害人的本事离妖孽只有一步之遥)
政治:庙堂(混在官僚体系)82
民生(收粮赋税造富百姓)86
(你是个不错的官,但并没有改良政治创订规则的才华)
魅力:相貌(嗨,姑娘,想出去走走么)80
人德(你是个好人!)44
(你比猛汉要xiǎo白脸,比xiǎo白脸要强壮,然后,你是个大大的坏人)
〈特征〉
好吃不过饺子:也许时空治理局会觉得你应该穿成曹家父子,因为你和他们一般,总喜欢上别人的老婆。
反骨仔:头后有反骨的几姓家奴,你真应该去和奉先公握握手。
祥瑞:翻手灭人族,覆掌luàn人国,很多人赏识你,但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后宫:夜夜chūn宵花烛,哪来得空闲时光。
王莽公:也有很多人把你比作这位先贤,你听到后总是45°望着天空泪流满面,独自背负着这命运的十字架。
好人卡:其实只是他们不了解你,本质上,你还算朴实良
〈人物背景:乱臣〉
颠倒纲常,坏大汉江山的乱臣,弑兄辱嫂,欺孤儿寡母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2、刘备
字玄德
统帅:将兵(统领士卒之才)74
将将(知人善用之才)98
(你擅长让众人个就其位,就算是一卷卫生纸也能让它发光发热,你对用人有天授的直觉)
武力:单挑(膂力大招数熟练)77
战阵(冲锋陷阵万军之中取敌首级)60
(年轻时你硬着头皮冲过去倒砍过不少脑壳,不是就那点技术,没死能只说天老爷眷念)
智力:谋略(策划战略、调控天下之能力)81
学识(四书五经诸子杂学的jīng通程度)72
(你读过书,见识过天下,懂得一些道理)
政治:庙堂(混在官僚体系)84
民生(收粮赋税造富百姓)72
(按道理,你的才能最多当上刺史便是极限,我们继承感谢天老爷对你的属xìng加成)
魅力:相貌(嗨,姑娘,想出去走走么)89
人德(你是个好人!)99
(人人都赞你一声“好皮囊,有奇容”,而且你掌握住了人心的走向)
〈特征〉
王霸之气:出mén在外,讲究的是够狠、义气、手足多,而且大家都觉得你应该当老大,共患难同富贵。
刘家血脉:皇亲贵戚之血,显然你的祖先在忽悠……不,护佑着你。
反骨仔:你也没少干夺人基业的事。
长跑健将:危难时,你跑得贼快,敌人只能看到你***后升腾起的滚滚黄沙。
伪后宫:你有很多老婆,但总是换来换去,大被同眠的美事总离你远去。
天道:好吧好吧,虽然听起来很酷,但我们依旧归纳为天老爷在作祟,历史上总会出现些幸运儿,你就是其中一个。
〈人物背景:开国之主〉
嗯,恭喜,你君临三分之一个天下,但假如人生能重来,记得生个好儿子选个更好的丞相。
3、张飞
字益德
统帅:将兵(统领士卒之才)84
将将(知人善用之才)3o
(墓铭文:这位无头骑士生前是个不错的将军,他死于悲伤、酗酒、殴打下属,以及殴打得不够彻底。)
武力:单挑(膂力大招数熟练)99
战阵(冲锋陷阵万军之中取敌级)97
(除去拿着法宝满天飞剑的神话时代,你的战力在国朝数千年的历史中,都是排得上号的。)
智力:谋略(策划战略、调控天下之能力)7o
学识(四书五经诸子杂学的精通程度)78
(虽然处理问题,你更喜欢用肌肉来解决,但并不代表你是个无脑的莽汉,你比很多人想象的要智慧,同时还是位画家和书法家。)
政治:庙堂(混在官僚体系)43
民生(收粮赋税造富百姓)41
(你不适合政治。)
魅力:相貌(嗨,姑娘,想出去走走么)79
人德(你是个好人!)7o
(胸前黑毛,大块腹肌的壮汉,对一些妇人而言,这种粗犷到极致的美感比子龙那不老小白脸强多了。)
〈特征〉
萝莉控:“……在本郡出行樵采,为张飞所得。飞知其良家女,遂以为妻”,禽兽啊,她还是小女生哩。
猛人:在这个年代,还有人比你猛么?
丹青:小妹妹,来,叔叔给你画像哟。
酒豪:都说酒是好东西,在醉乡中寻求灵感是文人们的风雅,不过你只是单纯地把它当水喝罢了,这注定了你只是个三流的画家。
手足兄弟:你确实是个够义气的好兄弟。
〈人物背景:神将〉
在你的时代,无人是你数合之敌;在历史中,你已然是传奇的一部分。
4、赵云
字子龙
统帅:将兵(统领士卒之才)68
将将(知人善用之才)64
(身为亲卫队队长,你并没有多长指挥战争的机会。)
武力:单挑(膂力大招数熟练)96
战阵(冲锋陷阵万军之中取敌首级)100
(一吕二赵三典韦,需要我们多介绍么。)
智力:谋略(策划战略、调控天下之能力)69
学识(四书五经诸子杂学的jīng通程度)66
(在暗荣的游戏中,对你施用混luàn、伪令之类的计谋,其实挺难成功的。)
政治:庙堂(混在官僚体系)62
民生(收粮赋税造富百姓)63
(你是个严谨的军人,讨厌政治。)
魅力:相貌(嗨,姑娘,想出去走走么)97
人德(你是个好人!)90
(史书记载着你的忠诚,姑娘们则羞红着脸,想象着你的容颜。)
〈特征〉
军之魄:忠诚、荣誉、奉献,你恪守着军人的美德。
豪龙胆:当阳草,当阳草,点点斑斑如血扫。借问当时何事因?子龙一战征旗倒。
白马银枪:这和男人们骑哈雷,开悍马一样,很酷。
挑食:“范寡嫂曰樊氏,有国sè,范yù以配云。云固辞不许。”嗯,你肯定讨厌吃饺子。
偶像:你是腐nv们的最爱,宅男们奋斗的目标。
曹丕:这其实毫无意义,只是纪念在下某日误入某论坛,被一堆丕x云的官配腐文雷得五肢酥软的经历,我想罪魁祸首应当是某个游戏的某段开场动画。
〈人物背景:美与铁〉
在这个年代,你是无双的战士。 第一卷 兄弟君臣
第一章 步行至黄昏
第二章 沟村的婆娘和汉子
第三章 上县
第四章 家事
第五章 亡我乡
第六章 备与臣
第七章 乱
第八章 北海
第九章 冤家
第十章 败
第十一章 徐州亲家
第十二章 义气
第十三章 糜家
第十四章 门
第十五章 舟娘
第十六章 那萍水相逢的少女与狗以及夏日的哀愁
第十七章 朐县
第十八章 女婿
第十九章 条件
第二十章 季兰
第二十一章 嫂子我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 青州贼
第二十三章 家变
第二卷 白龙鱼服
第一章 货郎
第二章 税吏
第三章 白蛟西来
第四章 白蛟西来(二)
第五章 白蛟西来(三)
第六章 吕布(一)
第七章 吕布(二)
第八章 吕布(三)
第九章 吕布(四)
第十章 战南阳
“乱臣贼子”这个词最早出自春秋战国时期,用来形容当时鲁国乱政的季氏等臣子。
典故
春秋战国时期,鲁定公执政年间,朝政中季孙氏、孟孙氏还有叔孙氏三大家族把持朝政,鲁定公敢怒不敢言。他听说海内的孔子讲授儒学,倡导三纲五常,他非常认同。
两个人相见之后,一见如故,鲁定公向孔子抱怨,他非常痛恨季孙氏等三大家族乱臣贼子。孔子了解之后,给了他关于国家管理的建议,鲁定公欣然采纳。
乱臣贼子一词,即是出自于此,来表示有谋逆之心、反叛之心的臣子或者子孙。
历史上的乱臣贼子有很多,比如夺得西汉政权的王莽,废掉了西汉的末代皇帝,自己建立了新朝,他就是一个乱臣贼子,还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过在当时有很多人追随。
乱臣贼子一词,在其他史书中也有记载,比如在《孟子》一书也出现过:“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著成的《春秋》对于社会的深刻影响深远,它教化了社会风气,熏陶了社会环境,移风易俗,使得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惧怕。
纵观古代历史,各朝各代都有乱臣贼子,比如明代的魏忠贤,要害在于君王能否察纳雅言,即是对乱臣贼子采取必要的措施,以避免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智慧的君王懂得辨别忠臣、逆臣,这样才能保持江山稳固。
旧时指不忠君主;不守臣道;作风反叛的大臣。后指破坏国家统一;损害人民利益的恶人。也作“逆子贼臣”。
【释义】“乱臣贼子”指不守臣道、心怀异志的人。现大多用来指破坏国家统一、危害人民利益的人。
【出处】此典出自《史记·卫康叔世家》:“州吁新立,好兵,杀桓公,卫人皆不爱。石碏乃因桓公母家于陈,佯为善州吁。至郑郊,石碏与陈侯共谋,使右宰丑进食,因杀州吁于濮,而迎桓公弟晋于邢而立之,是为宣公。”
春秋时候,郑庄公和大臣们正商议着去朝见天子,卫国的使臣来到,说卫桓公去世,公子州吁即位。郑庄公满腹怀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就叫祭足去打探真相。祭足说:“传说卫侯是被州吁害死的。”郑庄公听了,皱眉顿足说:“州吁谋害了国君,看样子,他立刻会朝咱们这儿攻过来,咱们一定得早做预备啊!”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卫国的内乱,怎么会殃及到郑国呢?
原来卫桓公有两个兄弟,一个是公子晋,另一个是州吁。州吁向来喜欢发兵打仗。他见哥哥卫桓公生性懦弱、憨厚无能,非常瞧不起他,就与心腹石厚密谋抢夺君位。周桓王元年,卫桓公要到雒邑去觐见天子,州吁就在西门外设宴为他送行。他举杯向卫桓公敬酒,说:“哥哥要出远门,弟弟敬您一杯!”卫桓公说:“多谢您费心!我这一去只不过月余就回来,有劳贤弟代理朝政,小心留意。”说完,他也倒了一杯酒给州吁。州吁双手去接,故意失手使酒杯落地,然后趁弯身捡起酒杯的时候,闪到卫桓公背后,抽出短剑朝他刺去,卫桓公当场死去。但四面都是州吁的人,有谁敢出面说话呢?于是州吁自立为君,拜石厚为大夫,对外就说卫侯是得了急病死的,逐一向诸侯报告。可是卫国境内流言满天飞,都传说国君遭到了州吁和石厚的谋害。国君非常害怕流言蜚语,假如海内的老百姓和国外的诸侯不服,君位就会保不住。州吁和石厚对这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左思右想,非得想出个计策让别人服气不可。他们认为最好的计策是轰轰烈烈地打场胜仗,顺便还可劫掠些粮食。可是发兵打仗,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至于要攻打哪一国呢?也得有个正当的名义才行。他们就在临近诸国里东挑西选,找人家的把柄。忽然,石厚灵机一动,说:“有啦,郑伯寤生杀了他兄弟,又撵走他母亲,天理难容、罪该万死,咱们就去攻打他吧!”州吁直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对!这理由够充分,像寤生那么不孝顺母亲,不爱护兄弟的家伙,就让咱们来重重地处罚他吧!”
州吁打算联合郑国共同出兵。石厚献计说:“最好能再联合宋国的力量,这样一来,五国一起出兵,还担心不能一举打垮郑国吗?”州吁说:“陈、蔡两国向来顺从天子,现在天子和寤生意见不合,他们为了讨天子的欢心,一定会允许跟咱们去打郑国。可是又怎么样才能叫宋国和鲁国兴兵相助呢?”石厚说:“主公有所不知,现在的宋公是宋穆公的侄子,宋穆公的儿子公子冯反而出奔到郑国,于是宋公总是担心郑伯会帮助公子冯去抢他的君位,现在咱们约他去袭击郑国,不就是也帮他去灭公子冯吗?这正合他心意,他哪有不允许的道理。至于鲁国嘛,大权全握在公子遂手里,他根本不把鲁君放在眼里,我们只要多多贿赂他,他一定会鼎力帮忙。”
州吁听了石厚这番话,非常兴奋,马上进行部署,事情正同石厚说的一模一样。宋、鲁、陈、蔡都按照州吁规定的日子,率兵前来帮助卫国。五国的人马把荥阳的东门团团围住,挤得水泄不通。郑庄公紧急和大臣们研究对策。大臣们一个个方寸大乱,有人主张讲和,有人主张迎战,乱成一团。最后,郑庄公笑着说:“这些都不是好办法,在这五国里头,除了宋国因为咱们收留公子冯,而与咱们有嫌隙之外,其他国家都和咱们无冤无仇。州吁刚刚篡夺君位,不得民心,所以才借故煽动四国出兵,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打场美丽的胜仗,好取得老百姓的信赖,我们只要留给他一点面子,他就会退兵了。”于是,他叫公子冯躲避到长葛去,派人去对宋公说:“公子冯投奔到我们这里来,我们不好意思杀他,现在他躲到长葛去了,杀不杀他都与我们无关,请宋公看着办吧!”宋公出兵本来就是为了要消灭公子冯,听到这番话,当然就把军队调往长葛去了。蔡、陈、鲁三国见宋国兵马走了,也都想班师回去。
此时,郑庄公就派公子吕去跟卫国人交战,并叮嘱他:“无论如何要给他留点面子。”于是,公子吕领着一队人马出了城门,石厚就引兵招架。另外三国的将士全都抱着胳臂肘,在旁边看热闹。公子吕和石厚只打了几个回合,就往西门跑去,石厚带着人马紧追不舍,谁知公子吕的军队进了城,闭上城门,竟不出来了。石厚只好叫士兵把西门外的稻穗全割下来,送回卫国,大摇大摆地犹如打了胜仗般领兵回去。四国的兵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都各自回去了。
州吁、石厚“凯旋而归”,原以为卫国的老百姓会夹道欢迎,赞扬他们的神勇英明,谁知老百姓反而窃窃私语,抱怨他们无缘无端发动战役,搅乱了大家平静的生活,有人甚至想结伴到雒邑去向天子告状。州吁对石厚说:“唉,国人仍旧不服我,怎么办呢?”石厚说:“我父亲当年在朝廷里的口碑很好,人人佩服他,假如把他老人家请出来,参与国家大事,老百姓一定没话说,您的君位也就可以保住了。”州吁也认为,找个德高望重的人支持他,也许比攻打郑国更能得人心,就叫石厚去求他父亲。
石厚的父亲石碏,就是因为厌恶州吁的所作所为,才告老还乡的,这次,仍谎称有重病,果断拒绝入朝当官。石厚只好请示他:“新君担心人心不服、君位不定,请问您有什么好主意帮助他?”石碏说:“诸侯即位应该经过天子的同意,只要天子同意了,也就名正言顺了。”石厚点点头,说:“话是不错,就怕天子不同意,总得先有人劝说才好哇。”石碏一边抚着银白色的胡子,一边说:“唔,我想想看……有了,陈侯对天子百依百顺,天子非常厚爱他,咱们和陈侯关系一向都很密切,你们先到陈国去,请陈侯先在天子前面美言几句,然后你们再去觐见天子,这不就行了吗?”石厚把父亲的好主意转告了州吁,两人拍手叫好,马上置备了一些玉帛礼物,往陈国去了。与此同时,石碏也写了一封信,暗地里打发人送给他的好朋友陈国的大夫子针,哀求他助一臂之力。
州吁和石厚满怀着希望到了陈国,陈桓公叫子针招待他们,请他们到太庙里相见。子针事先早把太庙布置好了,还刻意安排了许多武士预备伺候两位贵宾。他们由子针着到了太庙门口,只见门外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准进入。”州吁和石厚倒抽一口冷气,诧异不已,不知该不该进去。石厚问子针:“这块牌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子针说:“这是敝国的规矩,先君的遗意,没有什么特殊的用意。”他们这才放了心,大胆地进去。到了庙堂上,州吁和石厚正要向陈桓公行礼,却闻声陈桓公扯开嗓门大声地说:“天子有令:逮捕害卫侯的乱臣州吁和石厚!”他的话音刚落,早就等在一旁的武士立即上前抓住了他们。子针拿出石碏的那封信,当众朗读,大意是说:外臣石碏写信给敬爱的郑侯:卫国不幸,发生了谋杀国君的大祸,这全是州吁和石厚的恶行,如此不忠的人若不治罪,往后乱臣贼子就会更加嚣张,为所欲为,祸国殃民。我的年岁大了,没有力量处治他们,实在有负先公对我的爱护。现在我想了个办法让他们来到贵国,请您本着天理正义,严惩他们,这不仅仅是替卫国除害,也是为天下除害!
直到这时候,州吁和石厚才知道他们中了石碏的计谋。陈桓公想当场把他们俩杀了,子针上前阻止说:“先别杀!石厚是石碏的亲生儿子,咱们不便杀他。还是通知卫国,请他们自己处置吧!”陈桓公于是吩咐手下将他们俩监禁在两个地方,以免他们互通消息,同时打发使臣连夜去通知石碏。
石碏自从告老还乡后,就不再过问朝廷里的事了。今天接见了陈国的使臣,才特意到朝堂去找大臣们。大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惶恐地说:“这是国家大事,全凭国老做主。”石碏说:“他们俩犯的是死罪,咱们只要派人到陈国去杀了他们就行了。”有位大臣自告奋勇地说:“乱臣贼子,人人都可以杀。我去杀州吁吧!”大臣们都说:“好!不过,主犯既然判了死罪,从犯就从轻发落吧!”他们这么说,为的是不忍石碏遭到丧子之痛。没想到石碏却火冒三丈,说:“州吁的罪,全是我那没出息的小子捣腾出来的,你们网开一面,留下他一条命,岂不是以情害义吗?你们当我是什么人?……谁去杀石厚?……谁去杀石厚?”问了两声,都没有人回应,朝堂上一片死寂。石碏气得满脸通红,最后他说:“没有人肯去?好,我自己去!否则我无脸见人!”他的一个家臣赶忙上前说:“国老别气愤,我去杀石厚吧。”于是两人就依照卫国大臣们的意见去处治州吁和石厚。他们到了陈国,先去拜见陈桓公,感谢他除暴安良的恩德,然后分头去办事。州吁见了来人,大声吆喝说:“你是我的臣下,怎么敢来杀我?”那个人就说:“你不是杀了国君吗?我只是以你为榜样而已。”州吁无言以对,只好俯首受刑。石厚见了来人,央求说:“我罪该万死,但请让我见见我父亲再死吧!”那个家臣说:“我奉你父亲的命令来杀你,你如顾念父子之情,我就拎着你的脑袋回去见他吧!”说定拔剑斩杀了他。
石碏和卫国的大臣们治死了州吁和石厚,立公子晋为国君,就是卫宣公。卫宣公因为上次卫国联合四国攻打郑国,害怕郑伯前来报复,就打发使臣去聘问,也算是向郑国赔不是,借此恢复友好关系。
郑庄公正和大臣们商量着去朝见天王的时候,卫国的使臣来了,说卫桓公去世,公子州吁即位。郑庄公起了疑,叫祭足去探听内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祭足说:“外头早就传开了,说卫侯是给州吁谋害的。”郑庄公当时皱紧了眉头子,说:“了不得啦!州吁谋害了国君,还得打到咱们这儿来。咱们不得不早点防御呀。”大巨们听了,都不明白卫国有了内乱,怎么会打到郑国来呐?
原来卫桓公有两个兄弟,一个就是公子晋,一个叫州吁。州吁有些武艺,喜欢打仗。他瞧见哥哥卫恒公是个诚实人,软弱无能,不像能做大事的,就瞧不起他。他和他的心腹石厚每天商量着怎么去偷君位。
公元前719年(周桓公元年),卫桓公启程上洛阳朝见周天王,州吁在西门外摆下酒席,给他送行。他端着一杯酒,对卫桓公说:“今天哥哥出门,兄弟敬您一杯。”卫桓公就说:“我去去就来,兄弟何必这么费心?”说着也斟了一杯回敬。州吁俩手去接,成心装作接不着,那酒盅就掉在地下了。他赶快拣起来,转到卫恒公背后,拿出匕首从背后扎过去。卫桓公就这么给他杀了。周围都是州吁的人,还有谁敢说话?
州吁杀了国君,拜石厚为大夫,只说卫侯是得急病死的,就这么去向诸侯报丧。可是卫国的人都说国君是给州吁和石厚害死的。古时候的国君也怕大伙儿派不是。要是海内的老百姓和国外的诸侯不服,君位就怕保不住。州吁和石厚这就挺担心,总得想措施叫人家佩服才好哇。他们觉得顶能哄人佩服的事就是打个胜仗,趁机会还可以抢些粮食来。要打仗可总不能一点理由都没有,就是成心打哪一国,去抢些粮食来,也得有个名义才说得过去。
他们就在这些国里挑开错儿啦。石厚晃着脑袋,说:“有了!郑伯杀了他兄弟,赶走他母亲,不该受责备吗?”州吁直点头,挺正经地说:“对!咱们得讲道理。像郑伯这么不孝顺母亲,不爱护兄弟的家伙,非重重地治他一治不可!”
州吁想约会陈国和蔡国共同出兵。石厚说:“顶好能约上宋国和鲁国一块儿出来,才打得过郑国。”州吁说:“陈国和蔡国向来顺从天王,这会儿天王跟郑伯有了矛盾,他们要想讨天王的好儿,准允许咱们去打郑国。可是宋国和鲁国怎么能帮助咱们呐?”石厚说:“现在的宋公是宋穆公的侄子。宋穆公自己的儿子公子冯倒躲在郑国,宋公老害怕郑伯帮助公子冯去抢他的君位。咱们约他去打郑国,就是帮他去灭公子冯,他还能不同意马?说到鲁国,大权全在公子翠手里。只要多送他点礼,他没有不允许的。”
事情正同石厚说的一模一样,宋、鲁、陈、蔡,都按着州吁规定的日子。出兵帮卫国来了。五国的兵马把荣阳的东门围了个坚固。
郑国的大臣急得没有措施。有的'要讲和,有的要打。郑庄公说:“这五国里头,除了宋国为着公予冯这件事以外,哪一国跟咱们也没有仇。州吁夺了君位,不得民心,要打个胜仗,好哄老百姓服他,只要轻微给他一点面子,就能退兵。”他就叫公子冯去长葛躲着,另外打发人去向宋公说:“公子冯躲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不好意思杀他。他这会儿又逃到长葛去了,杀他不杀他,都不碍我们的事,请宋公自己拿主意吧。”宋公出兵本来为的是要消灭公子冯,一听这活就把队伍开往长葛去了。陈、蔡、鲁三国的将士看见宋国兵马走了,也都想回去。
郑庄公就派公子吕去跟卫国人交战,嘱咐他:“总得给他们留点面子。”公子吕领着一队人马出去应战。石厚就上来招架。另外三国的将士全都抱着胳膊肘,在旁边看热闹。公子吕对付对付石厚,就往西门跑去。石厚带着人马追到西门。公子吕的队伍进了城,关上城门,不出来了。石厚叫士兵们把西门外的谷子全割下来,运到卫国去,大模大样地总算打了胜仗。四国的兵马就这么散了。
州吁、石厚“得胜回朝”,满以为给卫国争了脸面,海内的人都该服他们了。哪儿知道老百姓背地里全都说开了,恨他们无原无端地带动战役,害得人们不能好好地过日子。有的简直说要派人上洛阳告诉天王去。州吁对石厚说:“他们还不服我,怎么办?”石厚就说:“我父亲当初在朝廷里人人佩服,后来因为他……”他本来想说“因为他看不过您的行为”,一想不对,赶快闭上嘴,另外想出了一个说法:“后来因为他老了,才住在家里休养。要是把他老人家请出来,大伙儿一定没有话说,您的君位也就稳了。”州吁也想着有个德高望重的老大臣出来支持他,说不定比打郑国更有意思,他就叫石厚去求他父亲去。
石厚见了父亲石催,就问:“新君怕人心不安,君位不定,想问您有什么好主意?”石催说:“诸侯即位应该得着天王的许可。只要天王允许了,还有什么说的?”石厚点了点头,说:“是不错,可就怕天王不允许。总得有人从旁边说个情才好哇。”石催说:“给你们说情的人总少不了吧,等我想想。”他一边摸着银白色的胡子,一边说:“陈侯跟天王挺亲密,跟咱们也有交情。你们先上陈国去,请陈侯在天王跟前说说,过后你们再去朝见,还怕不行吗?”
石厚把他父亲的好主意告拆了州吁。两个人兴奋得拍手喝彩,就带了些礼物,君臣俩亲自跑到陈国去。石催也写了一封信,暗地里打发人送给他的好挚友陈国的大夫子铁求他帮忙。
州吁和石厚到了陈国,陈桓公叫子铁招待他们,请他俩在大庙里相见。子铁早把太庙摆没得齐整洁整的,还安排了好些武士准备伺候这两位贵宾。
两位贵宾由子铁招待着到了太庙门口,只见门外竖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得进去。”州吁和石厚倒抽了一口凉气,进去也不好,不进去也不好。石厚跟子铁说:“这牌子搁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子铁说:“这是鄙国的规矩,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们才放下心,大胆地进去了。到了庙堂上,州吁和石厚刚耍向陈桓公行礼,就闻声陈桓公大声地说:“天王有令:逮住杀害卫侯的乱臣州吁和石厚!”他刚说了这一句,旁边的武士早把他们俩抓住了。子铁拿出石催的那封信,向着大伙儿念起来,大意说外巨石催磕头写信给敬爱的陈侯:我国不幸,闹出了谋害国君的大祸。这全是州呼和石厚干出来的。这么不忠不孝的人要是不治罪,往后乱巨贼子准得更多。我老了,没有力量处治他们,只好想措施叫他们上贵国来。请您本着正理,把他们办罪。这不光是给卫国除害,也是给天下除害!
临到这会儿,州吁和石厚才知道他们上了石催的当。陈桓公就想把他俩给当场杀了。石催说:“先别杀。石厚是石催的亲生儿子,咱俩不好意思杀他。还是通知卫国让他们自己瞧着办吧。”陈猴就吩咐把那两个人各关各的,一面打发使臣去通知石催。
石催自从告老回家,早就不干预朝廷里的事了。今天接见了陈国的使臣,才上朝堂去见大巨们。大伙儿知道了那两个乱巨已经抬抓住了,都说:“这是国家大事,请国老作主。”石催说:“他们犯的是死罪,咱俩只要派人上陈国去杀他们就是了。”有位大臣说:“乱臣贼子人人都可杀得。我去杀州吁吧。”大臣仍都说:“好!主犯办了死罪,从犯就减轻刑罚吧。”他们这么说为的是要讨石催的好。大伙儿替石厚央告了又央告。他们觉得上了年纪的父亲总有点疼儿子的心,就是不好意思当着大伙儿护着自己的亲骨肉,只要大伙儿真心实意地替石厚求情,他准会顺水推舟地同意他们的。
石催可发了脾气,瞪着眼睛说:“州吁的罪全是没出息的小子弄出来的。你们替他求情,这明摆着是光顾人情,不讲道理!你们当我是个什么人。……谁杀石厚去?……谁杀石厚去?”问了两声,没有人言语,朝堂上像死了似地没有一点声音。石催气得呼呼的,就像得了气喘病。大伙儿都拿眼睛看他的嘴,只见他老人家的嘴挺急地哆嗦着,哆嗦着,到底蹦出声音来了,说:“没有人去?好!那我老头儿自己去!”他的一个家臣说:“国老别气愤。我去就得了。”这么着,两个人就依照卫国大臣们的意见去处治州吁和石厚。
他们到了陈国,谢过了陈桓公,就分头去干,一人杀一个。州吁见了来人,大声吆喝着:“你是我的臣下,怎么敢来杀我?”那个人说:“你不是先杀了国君吗?我不过是学你的样儿!”州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石厚见了来人,央告着说:“我是应当死的。求你让我见见我父亲再死,行不行?”那个家臣说:“行!我带着你的脑袋去见他吧!”
石催和卫国的大巨们治死了州吁和石厚,立公子晋为国君,就是卫宣公。卫宣公因为上回卫国约会了四国攻打郑国,怕郑伯来报仇。这回打发使臣去聘问,也算是向郑国赔不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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